“不能。”

想到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粉丝，又补充道。

“抱歉了，还有，谢谢你粉我。”

烦躁中，又带了一丝丝内疚。

没想到，下一秒钟却听那网友哈哈一笑道。

小主，

“不客气不客气。”

“还有，解释一下啊，我确实是你的粉，黑粉。”

顾念辰天都塌了。

“什么？”

“你说你是我什么粉？”

网友：“黑粉。”

顾念辰：“……”

黑粉？

搞这么半天，这是个黑粉？

“噗……哈哈哈哈哈……”

“嚯嚯嚯嚯……”

“鹅鹅鹅鹅鹅……”

凌月儿他们几人，笑到想死。

唯独鹿绫没笑，她悠悠的给顾念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竖完大拇指后，才开始跟着笑。

“哈哈哈哈哈……”

顾念辰：“……”

顾念辰更气了，气到想死。

……

轮到第六位幸运儿的时候，顾念辰都已经麻了。

本以为这最后一个，也是来为难自己的。

没想到，这位网友竟然出其不意道。

“前面的五位都选择提问顾念辰，那我就换一个。”

“我就提问鹿妍妍吧。”

这话一出来，所有人不由一愣。

顾念辰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心又提起来了。

总感觉，这网友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昨天鹿妍妍还是跟他一起的，说不定这家伙，问的鹿妍妍，但也和他炸电梯的事情，有关呢！

鹿妍妍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她笑呵呵的看着连线的网友，开口道。

“好的，你问。”

“我知道的，都会诚实回答的哦。”

鹿妍妍笑得一脸开心，像是中了大奖。

然而，下一秒钟，却笑不出来了。

只听，最后一名幸运儿问道。

“请问鹿妍妍老师，昨天那个小男孩宁愿相信顾顶流是姐姐，也不愿意叫你姐姐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呢？”

哦豁！

这话一出来，鹿妍妍脸色顿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