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那咱们该如何?是否答应贼人的条件?”
黄信弱弱提醒道,毕竟秦明、花荣还有一众官军的性命都系自己一人身上,若是出了差池,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如何,如何,你这么急着逼问本官是何居心?可是投了贼人,做了贼人的说客?”
“相公明鉴啊!小人岂敢如此?只是总管和一众兵将都在贼人手中,咱青州若是没了总管坐镇,只怕宵小作乱,让相公难做,小人这才冒死进言,望相公明察!”
“这,该死的王庆!应下!应下!”
慕容彦达咬着牙恨恨的同意了王庆的条件,心知自己要坐稳知府的位子,秦明还真是不可或缺,不过既然秦明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自己也该再找些猛将共镇青州了,秦明,还是势单力薄了些,自己可不想被王庆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
“那小人下去传话?”
慕容彦达挥了挥衣袖,没有说话,不过黄信已经识趣的退下了。
“秦明、黄信,还有那什么花荣,都是一群饭桶!连王庆都抵挡不住,还好意思说什么青州三杰,哼!”
待黄信退下,慕容彦达唾骂一声,对于这些武将,自己是一点儿好脸色也不想给。
翌日清晨,秦明、黄信和花荣并肩出了二龙山寨子,
“恩官,花知寨,此番脱得一命,下官请两位吃酒!”
黄信满脸喜色的对一旁的两人说道,不管怎么说,自己与二龙山的纠葛总算暂时结了,压在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下了,好事自当庆祝一番。
“到清风镇吧,小将为两位相公洗洗晦气!”
花荣看向秦明,目光中隐隐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