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听到这话,不仅没有丝毫的羞愧之意,反而更加放肆地奸笑起来。他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韩庚,仿佛一条毒蛇正准备随时扑向自己的猎物一般,声音阴恻恻地说道:“没错,我确实是看上了你手里的那些宝贝,如果识相点,乖乖地分我一份,咱们还可以继续做同僚。可要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到时候恐怕你只能去阴间跟那个林若甫赔罪!”
韩庚闻言,猛地提高音量,怒喝道:“想要分走属于我的东西,简直是痴人说梦!有本事你就直接动手杀了我,但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而且,你知道丞相为什么始终不肯重用你吗?就是因为你这个人虽然心肠歹毒,但头脑简单得很,办起事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道一味蛮干,根本成不了大气候!”话毕,韩庚以一种极度不屑的神情冷冷地凝视着陈寅。
陈寅听到韩庚的话语之后,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熊熊燃烧起来。他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双眼死死地盯着韩庚,毫不犹豫地迅速抽出腰间那把寒光闪闪、柔韧无比的软剑。只见剑光一闪,那锋利的剑尖已然稳稳地搁在了韩庚的脖颈之上,丝丝寒意透过肌肤直抵骨髓。
韩庚望着突然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剑,满脸惊愕之色,显然未曾料到陈寅竟然会如此果断地付诸行动。他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陈……陈大人,您若杀了我,恐怕您自己也难以活命啊。”然而此时的陈寅早已怒不可遏,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陈寅手持软剑,一步又一步地缓缓朝着韩庚逼近过去。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压迫感和杀意,让人不寒而栗。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冷笑,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只要能比你多活一刻,便是足够!”
韩庚感受到陈寅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终于意识到对方这次是动了真格的。恐惧瞬间笼罩住了他的全身,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拼尽全力高喊一声:“来人呐!”可惜他的话音未落,只见陈寅手中的软剑如同鬼魅般在韩庚的脖子上轻轻一闪。刹那间,一道血线从韩庚的脖颈处喷射而出,溅洒在周围的地面上,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
韩庚先是一手紧紧捂住自己鲜血直流的脖子,另一只手则颤抖着指向陈寅,两只眼睛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大,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不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慢慢地瘫倒在地。原本捂着脖子的手也无力地滑落下来,最终一动不动,彻底没了气息。
陈寅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已经死去的韩庚,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后将手中的软剑收入鞘中。接着,他抬脚用力地踢了踢韩庚的尸体,还不忘朝其身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口水,恶狠狠地骂道:“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骂完之后,陈寅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开始在韩庚的房间内翻箱倒柜,四处寻找那份至关重要的有关金矿的账本。经过一番搜寻,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于是,陈寅怀揣着账本,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韩府,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林远在屋顶把发生的一切都收于眼底,然后他按照江预的谋划,把韩庚的头颅割了下来,悄悄来到王永的府上,把韩庚的头颅挂在了王永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