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漪,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奶奶不会折磨你嫂子太久的。”然后就离开了。
刚走到院子前,曾宥和曾行回来了。他们一起进了院子,就看见向晚舟跪在院子中间。曾行看见了,“少爷,这是怎么啦,少夫人犯了什么错吗?”
江说道:“没有。赶紧进屋,说说发现了什么。”
他们三个人从向晚舟身边经过,曾行回头看着向晚舟。
三人来到书房,江预坐下,曾宥说道:“大哥,昨天我在林公的坟墓守了一天,确实有人来祭奠,祭奠的人待了两个时辰,才离开。那个人离开后,我悄悄跟随,跟到左家酒坊就不见了人影
“好的,我知道了。曾行,你的发现呢?”
曾行说道:“昨夜,我潜入萧政的书房,经过翻找,没有找到有关与西塞王的书信。但是,我发现他书桌下的一个地板有异常,想办法打开,但是找不到法子。”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忙了一天一夜,赶紧回去休息。晚上在出去一趟。”
“是。”说完,曾宥曾行就退下。他们出了屋子,经过院子看着向晚舟跪着,心里不免叹息。
江预换了官服,也走出了屋子,看着跪着的向晚舟,他心里有一丝愧疚。但是,他还是径直瞬离开了院子。他经过向晚舟身边时,风把他的袖子吹了起来,从向晚舟的脸上拂过。向晚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茶花味道。她在想,这个总是冷着脸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因为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很多。
琳琅看着小姐还不回来,她急得团团转,她跑出去找向晚舟,但是刚跑到院子门那里,有两个仆人守着,不让她出去。其中一个仆人递给她一个食盒。
琳琅只能拿食盒回到屋子,她必须冷静下来,再想办法。
曾宥回到梅苑,江漪正坐在院子里缝制幼儿的衣服,看见这一幕,曾宥一脸的疲惫都开成了花。他轻轻走到江漪的背后,双手蒙住了江漪的眼睛。
江漪知道是丈夫回来了,然后放下手中的针线温柔的说:“孩子,你的爹爹回来了。”然后用手去拿开曾宥的手。
曾宥在江漪的脸上亲了一口就坐了下来,说道:“嫂子是犯了什么错吗?怎么跪在大哥院子里面?”
“昨夜,大哥又没有去嫂子房里,奶奶说嫂子有失妇德,就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