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你哪也不准去。”
赵启用命令的口吻对宿太尉说道,他坚决要阻拦宿太尉。
“宋头领也是用尽心思想要招安,更何况他是一位义士,从不滥杀无辜。招安梁山对于国家有利,殿下为何不准许?”
宿太尉很不理解赵启的做法。
“那些都是你听说的,我是真真实实看见的,他就是一个反复无常,滥杀无辜的贼寇,这种贼寇即使归顺了,也不过是养虎为患。”
“我也是真实看见的,他们的招安屡次被奸人阻止,他们三番五次克服了多重困难找到我说了实情,他们找了我多少次我比谁都清楚。”
对于宋江和梁山,两个人做出了完全相反的两个判断。
“我是宣抚使,这的一切要听我的。”
赵启看见没有理由说服他,只好拿出职级和权限来说话。
“宣抚使只管兵马钱粮,管不了我招安使。”
宿太尉是一个语言像流水一样柔顺内心却像钢铁一样的人,他坚决要去和宋江再谈一下,即使面对的是大皇子的阻拦,他也要去。
他再次站起来,扭头便走。
“拦住他。”
赵启叫韩清和亲卫拦住了他。
“你就在这里,那也不准走。”
赵启再次对他重申道。
“堂堂皇子和我一个招安使拉拉扯扯,这成何体统?”
宿太尉很生气,扭头坐下了,他特意将头转了过去,不看赵启。
“轰~”
又是一声雷响,让他和宿太尉冷静了下来,这次声音却比赵启的炸药实验小了很多。
“禀~禀~禀告殿下,大事不好,梁山开始攻城了。”
刚刚那个声音不是炸药爆炸的声音,是梁山攻城的石头砸到城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