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这翻脸不认人账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徽宗又气又恼,无奈又不解地问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当日你我定下一碗酒免去一万贯买州钱之约,黄天作证,人尽皆知,你是要做那背信弃义之人吗?”
金兀术并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周围,确定赵启不在,于是问道:“不知道贵国那日与我赌酒的贵国皇子现在在哪里?”
徽宗淡淡地答道:“启儿有事要忙。”
金兀术笑道:“哦,忙什么事?我听说那晚他醉得不省人事,是让人背着回家的,这也叫赢了吗?”
徽宗道:“你那日只说喝一碗少一万贯钱,没有以输赢定决定要不要减免买州钱,况且那晚你先跑的,喝酒先跑的为输,至于后面何时睡着是宴席散了以后每个人习惯不同,更不能论输赢。”
金兀术无法辩驳,举起拳头想指徽宗,但又感觉不妥,手臂刚离开身边两寸便放了下去,只有一句愤恨的“你”,发出了声音,收不回去。
金兀术想了一下回道:“既如此,我们再赌,那日我们娄将军想与贵国将军比试比试,你让我们休息,我们已经休息够了,咱们就再赌20万。你们出5位将军,我们只出娄将军,如果你们赢任何一局,都可以再免20万买州钱。”
“这~这个~”,徽宗磕磕巴巴不敢直接回应。
“如果你们怕了,那就把买州钱给我加回去。”金兀术嘲笑道。
徽宗挣扎了一下,虽然不想答应,但是在这种场合回绝只怕以后也没脸见众大臣了,于是回道:“就依你,你想什么时候比试?”
“就现在。”金兀术毫不犹豫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