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些陪考的内侍和衙役听得目瞪口呆,扯犊子谁都比不过这老头。
巧巧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看见巧巧还没回答,宣布道:“很遗憾,小娘子没能……”
“等等,我想到了。”
巧巧高兴地回道。
看着众人不敢相信的表情,巧巧继续说道:“蔡公好学问,只是对于我们生活中的用词时而具体、时而模糊,前后并不统一,只看您自己需要用的是什么意思,这样自然得出了白马非马的结论。想问蔡公,您说的白马非马的意思是白马不等于马吗?”
这回轮到蔡薿晕了,不是和不等于是两个概念吗,他从来没想过。为了保险他再次解释了一下,非就是不是的意思。
巧巧又问道:“那‘是’是什么意思?”
“‘是能有什么意思’,是就是是的意思。”
蔡薿被越问越晕,渐渐开始不耐烦,再也没有了老学究的儒雅。
巧巧继续回道:“蔡公要把是解释清楚。如果说这个‘是’是属于的意思的,黑马属于马的一个种类,黄马也属于一个马的种类,那么白马自然也是属于马的一个种类了。如果这个马是等于的意思,你那么黑马确实不等于马,白马也确实不等于马。如果您一开始问我白马等不等于马,我自然会回答不等于。”
蔡薿还想继续反驳,但是翻遍经使典籍也找不到答案,只等站在原地发呆。
“蔡公,我可以走了吗,我是否过关了?”
蔡薿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巧巧嬉笑着回到延福宫去报告这个好消息。
到了延福宫,打开宫门,似乎有一股不祥的风吹过。
就这一个时辰,感觉宫里的人他好像都不认识了。
宫殿里赵启和徽宗都不见了,只有慕容贵妃在冷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