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好!”刘备接过军医手里的金疮药,亲自给那名伍长上了药,嘱咐他好好休息。
伍长痛哭流涕,用手不停的擦着眼泪。
“我在雒阳时快饿死了,是司马不嫌弃我,把我招到部队里,让我一直有衣穿,有饭吃。是我不懂事,给司马添麻烦了。”
“你作战勇敢,不怕死。我十分欣赏你,一时的错误没关系,你要学会改正。旁边这个小伙子,是你的兵是吧。”
刘备抬头看到被打的羌人也在这里,看来是他的下属,理论上来说以下犯上,打死都不为过。
但是这还涉及到羌汉问题,只能各自打鞭子了结。
“是的,他听不大懂我们的话,双方言语上沟通不畅,刚才他也给我表达了歉意。”
刘备点点头,也亲自替那名士兵上了药,在帐内陪着几名士兵唠会嗑,聊聊各自的家乡。
“司马,我有件事,想问问,不知道能不能问问?”
伍长思前想后,还是想把心里压着的话,讲出来。
“你说。”
“路上答应分的田,不知道准备啥时候分?”
今天入城的时候,看到周边有大片的土地在荒废着,他心里既是欣慰又是可惜。
生怕刘备以为他等不及,又忙说,“要是再不分田,今年最后一季的粟米都赶不上种植了。”
“没事,你问的好,这是你们应得的。”
傅干站出来,安抚这些士兵,“我已经同本地的县君商量好,分地从明天开始,每名战兵分一百亩,按照功劳,再额外加补。”
“也有俺的份吗?”那羌人士兵趴在床上,勉强听懂分地,急忙用刚学会的汉语问。
“人人有份。不过,你要是能把你的家人都接过来,可以再给五十亩地。”
“那我们要是成家了,是不是也能多五十亩?”
“可以!”
“谢司马!”
让他们好生安歇后,刘备傅干离开他们的营帐,回到帅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