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觉得自己是商业天才,这么一年沈家股票都提升了不少。
父亲直夸自己找了一个好人选,然后又恩恩爱爱的和母亲跑去旅游了。
这个时候的沈辞愿已经佛了,沈家没他得散。
干了一年的苦力,一年的黑奴。
本来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弟弟身上,然后发现这人特么是个社恐啊!!!
就只会学习,一看就是个搞科研的料子,简直是和商业无缘。
想要甩公司的大计已经落空,身心都凉凉的,有一种自己要干一辈子苦力的绝望感。
沈辞愿:我真的求放过了。
今天的愿望也是辞职呢。
然后俩人就这么发呆,沈辞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回忆起了如此“悲惨”的一生。
报告单看过了,受到惊恐和刺激导致的晕倒。
惨得嘞。
然后感觉和这妹子一见如故,好像以前见过一样。
场景也格外的熟悉,他是一个不那么有善心的人,平时遇到这种把人送进医院就算给自己积德了。
当天善心大发还跑过来看望一下人家小姑娘出没出事儿?怎么样?
纯一见如故,就好像那年自己碰到的一个人一样。
而且刚刚那个奇奇怪怪的声音……啧啧啧,更奇葩了。
栏叶檀其实现在是有一些尴尬和不知所措的。
沈辞愿揉了揉额头,正思索着要不要给自己的弟弟发个消息说。
先回复了李特助表示知道了,忙完就过去。
然后点进了自己备注为“社恐弟弟”的聊天界面。
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最后就是——
{真想上吊:弟弟,栏叶檀在我的医院里面。}
{真想上吊:快点儿过来,晚来不候。}
{真想上吊:哦,是离竞赛场很接近的那一家医院,不是别的地方的医院哈。}
一旁有些着急的沈念澜看到这个消息通知。
沈念澜:!!!
{沈念澜:???不是哥,你说清楚,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