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叶檀可不想管那么多,直接问。
“好,什么时候搬?竞赛下周五才开始,还早。”
她知道,她的东西很少,一个行李箱都装得下,在栏家,她永远都是最透明的那个,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言外之意就是,越快越好。
栏于安缓了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力。
“竞赛过后吧,之后我们也不会去你的房间,放心吧。”
栏叶檀点了点头,她明天就要去上课,受伤的是左手不妨碍写字。
主要是栏叶檀平时上课也不写字^
栏叶檀并不想管客厅中剑拔弩张的气氛,随意的向后望了一眼,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栏父现在是真的很生气,但是知道这些事情并不适合在客厅中说。
此时此刻的客厅安静的可怕,栏父静静的看着栏于安对着男人说道。
“于安你来我的卧室一趟。”
栏清逐有些颓然的叹了口气也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栏蕰则是干脆出门不在家里面待了。
他们都能发现,现在好像根本听不到栏叶檀的心声了。
但是,现在就算能够听见也没什么用了。
栏叶檀,终究是会彻底离开他们。
缘分已尽,该放她自由了。
栏母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起茶杯吹了口气,缓缓的抿了一口。
看着明明有人却格外空荡荡的别墅,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栏家失去了主要的支撑能量,这里的一切。
都快要结束了呢。
此时此刻栏于安坐在了栏父的对面,栏父有些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栏于安静静的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栏父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气,确保自己不气晕过去。
“栏叶檀不能走!绝对不能!”
栏于安一下子坐在沙发上,轻轻笑了笑,苦涩的笑。
“父亲,哦,不,栏董事,事到如今你还要吸她的血吗?”
栏父整个人都顿住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大儿子,他是没想到他会胳膊肘往外拐。
“……你……你个逆子!”
他大口喘息着,整个人明显是气到极致了。
这一切都像一个遮羞布,而这个遮羞布亲自被他的儿子给狠狠拽了下来。
让他真真切切的面对如此肮脏恶心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