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愿意!”
李患之话音刚落,两人站立而出,正是许俦与云破军,云破军脸色有些涨红,率先站出来说道:“陛下,什么官职大小,品秩高低臣不在乎,只要能留在陛下身边做一护足矣!臣愿为陛下效死,但陛下所指臣万死不辞!只求...只求留在陛下身边!”
云破军本就对李患之有情,他如何肯外放出去为将,那岂不是再难见到意中之人,于是听闻李患之的话语急忙率先出班陈奏。
李患之虽然是男子的灵魂,但是随着在帝女公主身体内时间日益加长,也逐渐习惯了女人的生活和感情习惯,他平日里操心国事,又多有征战,顾不得什么儿女私情,但是他如何能看不出这云破军眼神之中对自己的情意,只是他自己并非是普通女子,甚至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子,故而他对云破军的情意也是一直故作不知,避而不谈。
此时他本想调侃一下众将,没想到这云破军却是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这般情意也不由让李患之微微动容,他脸色一僵,却旋即恢复如初,面带笑意说道:“破军,你尚且年少,若是一直待在朕的身边,却是误了你的前程,不如朕另委重任如何?”
“陛下,臣尚且年少,虽然自认有些武艺,但是若论统兵征战,临阵对敌,与在场众位将军比起来多有不如,在陛下身边做个护卫便已经知足,请陛下随臣所请,臣虽死无憾矣!”云破军听闻李患之要将其前往他处,不由心中发急,口中忙谦让说道。
李患之见其这般言语,也不好在继续说些什么,于是点了点头,又问向云破军身后的许俦“许将军,你武艺过人,屡建战功,朕已有意将其外放为将,何故也想留在朕的身边?”
许俦听闻李患之的问话,也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臣当初虽然被镇民成为义士,不过就是一介剪径的草寇,蒙陛下收留得以追随左右,臣无以回报陛下知遇之恩,唯有一身武艺可为陛下所用,外出为将、在内为将皆是陛下臣子,品秩高低又有何不同?臣愿为陛下护卫,保陛下之安危,岂是外将可比,如此论之,臣反倒是高于外将!请陛下察臣肺腑之言,准臣所请!”许俦说罢,双膝跪地叩首不起。
李患之见许俦说的情真意切,发自肺腑,也不由感动,这许俦乃是武艺绝强之辈,肯安心留在自己身边为将,也可谓是忠心耿耿,李患之也不能拂了这番好意,于是也点头示意。
李患之低头想想开口说道:“云破军与许俦二人乃是朕自民间简拔,武艺绝强,世所罕有,就留在朕的身边吧,封许俦为虎贲营指挥使,封云破军为龙骧营指挥使,皆封列侯!”
“臣等,领旨谢恩!”许俦与云破听闻李患之的旨意心中大喜,纷纷叩首谢恩。
李患之又将原自己所统龙骧军,及众将所统之虎贲、飞熊、凤翔、豹韬、鹰扬、羽林、广武、兴武各军名号收回,改编为禁卫军各营番号,分设指挥使统辖,每营建制三千人,又挑选各军精锐士兵组建宣武、振武、英武、雄武、天策、骁骑、金吾七营,再建以“神威”火炮为进攻武器的神威营,共计十七营五万余人充作中府军禁卫,由自己亲自指挥。
从此之后横扫天下的五军都督府建制便开始显露雏形,只是这北府军的重任交于何人之手,李患之尚未吐露,众将心中也不免再生悬念,而李患之看着众将的表情,不由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