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患之却是好像没有听见施梅婵的无礼之言,只是面不改色的微笑看着阿茶,缓缓开口说道:“你现在手臂已经没事了,小丫头倒是胆大,居然知道了朕的身份,还敢和朕讨价还价!”
阿茶刚才一时惊吓,只顾退身躲避,却是没有注意自己肩膀上的伤痛已经消失,此刻李患之一说,她才顿觉肩膀处痛感全无,一身的轻松,立时便是喜上眉梢,摇了摇手臂,晃着脑袋笑道:“你真神奇,居然一下就不痛了!”
“哈哈哈哈,朕看你才是古灵精怪!你这招式乃是三十六路惊神枪法,虽然惊奇,但是你所使尚不纯熟,破绽百出,如何胜的了朕?况且朕也奇怪,你如何会这路枪法?”李患之见这小丫头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现在却是嬉皮笑脸,顿觉好笑,也是娇声笑着说道。
阿茶听李患之道破了她这枪法的来路,不由惊奇,开口问道:“陛下如何知道这路枪法的来历?这是我师父教我的,只是那时我年纪尚小,记得不全,师父后来也找不到了,所以才弄了个半吊子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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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患之听阿茶这样说,便正色问道:“你师父叫什么名字?你可知晓?”
阿茶见女皇正色垂问,不敢怠慢,急忙答道:“师父名讳叫做张唯一,只交了我三个月便走了,之后便再未见过,后来听父亲说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我这枪法也就再也无处学去了!”
李患之听到张唯一三字,不由心中一阵,这张唯一正是这帝女公主的师父,当初被老皇帝聘为禁军总教习,说是专门教授禁军武艺,其实就是老皇帝为这帝女公主找的老师,帝女师从张唯一习学十年武艺,成为武功卓绝之辈,期间张唯一回家探亲一次,走了半年,没想到此间还收了这么一位徒弟,说来也算是这帝女公主的师妹,自己脑海中的这段记忆虽然尘封已久,现在回想起来还是知道这少女所言定是不虚。
于是李患之来到阿茶的近前问道:“你叫阿茶?你可知你师父他老人家,还有一个徒弟?”
阿茶闻李患之之言,突然一副寂落的表情,摇了摇头说道:“那时我年纪尚幼,师父他老人家是机缘巧合来到我家,之后只教了我三个月便离去了,并未和我说过太多事情,之后到他老人家仙逝,我也再未见过,只是按时祭奠,不曾听闻他还有一个徒弟之事!”
李患之听罢阿茶的话语,不免感叹这阿茶可怜,竟然一把将其揽入怀中,低头对其说道:“好师妹,朕也是师父的徒弟,正是你的师姐,从今而后朕会好好教导你武艺,就算替师父他老人家完成一个未了之事吧!”
阿茶听罢李患之所言,顿时喜极而泣,赶紧翻身跪倒口中说道:“原来陛下是我师姐,阿茶真是喜从天降,阿茶见过师姐!”说罢,叩首于地,算是认下李患之这位师姐,也算是师姐替已故的先师受其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