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金乡关下小酒肆外的空地上。
咣当一声巨响,刘智全力砍向杨雄脖子的一刀,却像是砍到了镔铁之上。
刀身直接崩为两截,只震得刘智双臂发麻,连连后退,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
“是他!”
刘智心下大惊:
“是那个在高家庄后山林,追着我砍了十几里路的人间太岁神又来了!”
正是武松及时赶到,一刀挡住刘智朴刀,救下了杨雄。
刘智不敢正眼看一眼武松,恐惧迫使着他,扔了断为两截的朴刀,撒腿就跑。
武松抡起那两口雪花镔铁戒刀,追着砍了上去,低声吼道:
“淫贼!武松爷爷来也,快来受死吧!”
这话一出,犹如一道惊雷,炸穿了刘智脑子。
刘智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只蹦出四个字来:
“打~虎~武~松~!”
“打虎武松!”刘智惊声尖叫道。
“正是爷爷,拿你狗头来!”
武松说话间,追上去跳起一脚,猛踹刘智后肩膀,刘智一个恶狗吃屎,扑倒在地上。
正好捡起杨雄掉落的朴刀,紧握刀柄,滚到一旁,躲过武松一刀。
挺起朴刀来,勉勉强强与武松战了三五个回合。
只感觉上气不接下气,每一次朴刀与镔铁戒刀相碰,刘智都能感觉到五脏六腑的震颤!
武松除恶务尽,面对这个恶徒,一刀狠似一刀,很快便打落了刘智手中朴刀。
眼看武松手起刀落,就要砍了刘智,扈三娘赶紧喊住他,说道:
“武都头,刘智这厮罪大恶极,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杀了,必须数清他的罪恶,才好痛快下手!”
武松抬头一看,酒肆里里外外挤满了围观群众,武松点点头,对扈三娘说道:
“扈家妹子,你说的有道理,我梁山今时不同往日,要治天下,就不应该胡乱杀人。”
“我们何不就在这酒肆里,在乡民见证下,公开审问这厮,等他招认罪状之后,再处决这个狗贼!”
武松言罢,一脚踏住在地上向前爬行的刘智,叫来几个乡民,把他绑到酒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