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撸着胡须说道:“那好!刘藩贤弟,我现在就派人灭了你们全族!”
刘藩闻听此言,颤抖说道:“太尉大人,小人所犯何罪,为何这样对我?”
“嗯!刘藩,你要去豫章接替刘毅的职权来对付我,还以为能骗过我吗?”刘裕说道。
“太尉大人,没有的事,我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是吗?看来你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看看这些吧!”刘裕把刘毅写给刘藩的书信扔给了刘藩。
刘藩看到这些书信哭道:“太尉大人,这些都是逆贼刘毅的意思,我对您忠心耿耿。您就放过我吧!”
“刘藩贤弟,我是不会相信鳄鱼的眼泪!你是当堂撞柱而亡还是灭族,选一个吧?”刘裕把刘藩和谢琨、郗僧施勾结的信件摊在地上。
刘藩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哭诉道:“太尉大人,我利欲熏心,可是还不想去死,恳求大人放过我全家。”
刘裕正色说道:“刘藩,你是自取死路,怨不得旁人。刘毅,多次和我作对,念他关键时刻帮过我,我不和他计较。如今他病重了,还要犯上作乱。告诉你,他的忌日到了,我会亲自砍下他的脑袋!”
“太尉大人,我辞官为民,颐养天年,可以吗?”刘藩哭道。
“刘藩贤弟,地府还有三万阴兵等你去统领,我可以送你一程,要么送你全家一起去享福。你必须选一个!”刘裕阴沉着脸说道。
“啊哈哈。太尉,我甘愿伏诛,全家单凭您处置。”
“刘藩贤弟,我不逼你,看到前面的柱子了吗,你明白吧!”刘裕冷笑道。
“太尉!我刘藩不怕死,咱们来世再见!”
刘藩说完,猛跑过去,一头撞在殿中的柱子之上,鲜血流了一脸,但是没有死去!
“刘藩贤弟,你有种!我说话算话,你放心去吧。”
刘藩看了刘裕一眼,又一次猛烈撞在柱子之上,这次瘫在地上不再动弹,脑浆都流出来了。
“拖出去!通知家属领走。”刘裕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