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只可惜这末尾的两句,不知何时才能知晓。”
此时的船舱内充满了文人的议论声和赞叹声,热闹非凡。
就在众人热烈讨论之时,杜景天和左忠走进了船舱。杜景天那三角眼一眯,扫了一眼墙上的词,嘴角一撇,扭头与左忠低声耳语起来。
“我看这田文进八成是抄袭来的,哪能写出这么好的词?”杜景天声音虽小,却透着股阴阳怪气。
左忠点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蹊跷,走,去问问他。”
两人并肩走向田文进,杜景天斜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田文进,你这词莫不是从哪儿抄来的吧?”
田文进听了,脸色一沉,目光如剑般射向杜景天:“杜景天,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田文进行得正坐得端,何来抄袭一说?”
杜景天冷笑一声:“哼,那你这词怎么解释?”
田文进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说道:“我不过是想做个看客,让诸位才子来补全这词,权当是个有趣的完形填空,怎么?这也不行?”
众人听了,恍然大悟,对田文进的印象顿时有所改观。
“原来是这样,田大人这想法倒是新奇。”有人说道。
“就是就是,咱们赶紧想想怎么把这词补全。”另一个人附和道。
张乐也站出来说道:“杜大人,左大人,田大人既然已经解释清楚了,咱们就别在这儿瞎猜疑了,还是想想填词的事儿吧。”
王猛则在一旁瞪着杜景天和左忠,摩拳擦掌道:“哼,要是再敢污蔑我家大人,可别怪我不客气!”
船舱内的气氛稍有缓和,大家又开始讨论起如何填词来。
众人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如何填词,左忠却突然站了出来,一脸不怀好意地对田文进说道:“田大人,这词写得如此精妙,想必背后定有一段不同寻常的故事,不如讲来给大家听听。”
田文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冷地回道:“左大人,这不过是一首词,哪来那么多故事。”
左忠却不肯罢休,继续说道:“田大人,您就别藏着掖着了,让大家都听听,也能更好地理解这词的意境嘛。”
这时,杜景天也凑了过来,跟着附和道:“是啊,田大人,您要是不说,可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田文进怒目而视,咬着牙说道:“我不想说,你们非要逼我?”
杜景天步步紧逼,说道:“田大人,您这是心虚了?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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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进再也忍耐不住,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难办?我艹那就别办了!”
这一吼,整个船舱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都被田文进的怒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