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大人从门房那里得知秦墨送来了十箱金子时,他的眼睛开心的眯成了一条缝,满脸褶子也笑的挤在一起,像朵菊花似的。
他急忙迎出门去,热情地拉住秦墨的手,激动地说道:“贤侄啊,你是我的福将啊!跟我怎么还这么客气?”
秦墨恭敬地说道:“大人,您对我有知遇之恩,若不是您的赏识和提拔,我哪能有今天的成就?些许东西只是在下一点心意,希望大人笑纳。”
“哈哈,贤侄太客气了,快快请进。”李维翰笑着说道。
进入客厅后,李维翰让人上茶,并吩咐厨房准备宴席,要好好款待秦墨。
酒过三巡之后,秦墨放下酒杯,神情黯然地说:“大人,我此次前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求您帮忙。”
李维翰见秦墨神色凝重,心中一紧,忙问:“何事?贤侄但说无妨。”
秦墨叹了口气,道:“大人,我可能无法再留在大人身边继续听用了。”
李维翰闻言大惊失色,猛地站起身来,问道:“贤侄何出此言?是谁要挖老夫的墙角!”
秦墨苦笑道:“大人,我此次立下战功,本应是好事,但也因此得罪了一些眼热的小人。我听闻他们要联合上书弹劾我私养重兵,末将恐有性命之忧。”
李维翰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贤侄放心,动你就等同于动我,只要有我在,这辽东就不是他们能放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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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感激地说:“多谢大人关心,我愿意分出一半战功以求自保。不过,大人还是不要牵扯进来的好,这些人恐怕都有背景。”
李维翰神色傲然的冷笑道:“贤侄不必过于忧虑,论背景咱还没惧过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