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几瓶汾酒根本不算什么。
但在李云龙眼里,这可是绝对的宝贝!
比自家的地瓜烧好喝太多了!
说话间,李云龙和陈烈又聊了几句。
随后跟宝贝似的把汾酒放在怀里,而后纵马走出了黄沙寨。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陈烈沉吟片刻,这才道:“柱子,你小子在哪?”
“营长,您喊我?”
一道声音响起。
下一刻,柱子随即来到他面前。
此时的柱子面色憔悴,略显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倒下。
陈烈吓了一跳,问道:“你小子怎么回事儿,几天不见变成这个样子?这是感染了?”
柱子苦笑道:“营长,我没生病,这还不是杂事太多,咱根本管不过来呀!”
“不说别的,咱本来就认识几个字,只会写自己名字,现在逼得我都能看懂电报了!”
“营长,您可得遵守承诺啊,您之前说好的,那一场仗打完马上就让我去前线,不让我当后勤了!”
听到这话,陈烈讪讪一笑,随即扯开了话题。
“咱这不是没可用的人吗?柱子,我相信你,以后必成大器!”
“这样,咱姓陈的不画大饼,你现在拿几瓶汾酒回去喝,这可是好东西,李团长想要我都没给他几瓶!”
“还有,这件事先别扯,你再顶几天。”
“我现在命令你,立即召集各连排,让他们紧急集合,还有杨志华的炮连也务必给我带上!”
“咱们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杨志华的炮连是重中之重!”
听到这话,柱子一脸无奈,只好道“是,营长。”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整个黄沙寨的所有部队,立即整装完毕。
陈烈扫视眼前的战士,乐呵呵道:“战士们,咱姓陈的答应过,你们只要加入骑兵,炮兵或者特种兵的部队,每天都有肉吃。”
“除此以外,就算是步兵,每星期也能吃上一顿肉,咱拍着良心说,姓陈的没亏待你们吧?”
战士们肃立在原地,沉默不语,如同寒风中的松柏,站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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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虽然没有说话,但眼中都浮现出了一丝感激之色。
要知道,再加入七营之前,他们连饭都吃不饱,更别说吃肉了。
而遇到了陈烈之后,过年才能吃到的白面,如今顿顿都有。
还有他们想都不敢想的肉……
也至少一星期都能吃到一次!
这样的生活,在偌大的种花家,都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简直就是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