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一声轻吟,邬月身子突然软了下去。
“你怎么了?”
赵天柱有力臂膀一收紧,大手毫不犹豫把她搂入自己怀中。
“扭到了右脚。”
她不好意思地对着他苦笑了笑。
刚才,她太专注于捕捉他的眼神,没注意到脚下的一颗石子。
不过,瞧见他着急的神色,她心里面是甜滋滋的。
赵天柱个头高力气大,单臂轻轻一搂几乎是抱着她在走。
挪到不远处一个馄饨摊前,要了两碗小馄饨,找来两根矮板凳坐好。
“把靴子脱下来。”
他向她伸出了手,口吻像是没的商量。
“干嘛?”
她下意识的一个怔愣。
“我还能干嘛,给你看看脚治疗一下,快!”
他口吻变得更加强硬。
看向她的神色,就像是面对自家的小妹天菊。
“在…这里?”
她错愕地睁大了她的桃花眼。
“嗯。”
他平静地点了点头。
邬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脸颊红得像个红富士苹果,心里狂跳得几乎窒息。
脑电图忽然失灵,脚却是一动不动。
赵天柱直接无语。
他轻叹一口气,似乎在埋怨一个不听话的小丫头似的,索性自己动手。
他前倾身子伸出长臂,把邬月那只扭伤的脚抬起来,轻轻放在自己膝头上。
再小心翼翼地帮她脱掉高跟皮靴。
他一只手托着脚底,另一只手在她扭伤的脚踝处指压起来。
“啊…”
邬月不可控地尖叫起来。
一股子炽热的酸麻疼痛感,宛如电流般从她的脚踝穴道逆流而上。
瞬间贯穿至全身。
她急忙用手捂住嘴,还用牙咬住嘴唇,深怕这尖叫声被四周游人嘲笑。
可这酸麻疼痛感是越忍,则越强烈。
一阵阵一波波。
老板娘已经煮好了两碗小馄饨,端过来放在他们面前。
她瞧见赵天柱很熟悉的按摩动作,非常好奇笑言道:
“看样子先生在家里没少给夫人按摩吧,瞧这按穴手法挺专业的。”
这个馄饨滩老板娘,前些年一定是位足疗店里的技师。
否则,她那里敢脱口点评赵天柱的按穴手法呢。
“嗯,差不多吧。”
赵天柱懒洋洋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