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因为去医院做了流产,加上情绪一直低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一路上赵天柱反复叮嘱,要她开心点,至少不能让父母亲不开心,甚至于担心啊。
所以,回家之后她并没有在床上躺着,而是在院子里活动。
或是在炭火旁坐着烤火取暖。
“天娟,大均他回老家去了,什么时候再过来?”
火堆傍抽着旱烟的赵德超,冷不丁地发问。
“爸,你老提起他干嘛呀。”
赵天娟脸色难看,搪塞道:
“他老家离这里一千多公里,也是在农村需要转几趟车,这好不容易回去,怎么也得个把月吧。”
不得已,只能顺着天柱的谎言继续往下编。
“你上次回家来说,年关超市特别忙,大年三十你和他赶回来可能都晚了。”
“我和你妈琢磨着见上他一面,如果中意的话,到明年年底,家里凑足点钱,把你们俩婚事给办了。”
没想到这句关心的话,却一下子惹恼了天娟。
“爸!你…”
“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她像是被踹痛了尾巴似的,气哼哼起身走向里屋。
边走边抹眼泪。
这下,把赵德超整不会了。
他一脸懵逼。
想发作又强咽了回去,只好吧嗒吧嗒地抽闷烟。
“爸,怎么回事?”
赵天柱见状,连忙从挂灯笼的木梯子上跳下来,上前询问。
“天柱,天娟一回家来有些不对劲啊?”
赵德超低声说道。
“没事,我姐只是病了,病人的情绪通常不太稳定,爸你别跟她计较。”
赵天柱连忙笑嘻嘻圆场。
“你瞎扯什么!她是我亲生女儿,我怎么会跟她计较呢!”
赵德超一肚子的闷气,刚好往赵天柱身上喷。
接着,他沉着脸沉声道:
“上次你和天雷赶一趟县城返回,扔下他匆匆返城里去了。”
“晚上,天雷悄声跟我和你妈说,他这次去超市感觉有些不对劲。”
“说天娟和郑大均都不在超市里,电话打不通。”
“又听一些员工悄悄议论,说超市老板换了,不属于天娟她们的了。”
“天柱啊,跟爸说实话,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瞧见父亲一脸焦虑的神色,赵天柱心里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