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武军想逞强。
认为公司大小事都汇报给赵天柱,显得他们太无能。
“有这么严重吗?”赵天柱急的跳脚。
“申达洗砂场的林森以各种理由拖欠我们砂款二百多
万了。”
“其它两家洗砂场又不敢收我们的砂。”
“武哥准备明天带人跟林森去要货款。”
压价,拖欠货款,这是在逼迫鬼魂滩这边先动手,引起骚乱。
然后请巡警出面弹压肇事者。
信邦公司有可能因此而被官方查封。
赵天柱眉宇紧皱。
“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
温炜关切道。
“小炜,我可能要连夜赶回去一趟,明天周五的课帮我跟老师请个假。”
“班上考勤,周末公共卫生打扫等事务,你帮我处理一下。”
“请假与考勤,处理班务等这些都没问题,只是你有必要连夜赶回去吗?”
温炜抬起腕表,看到指针快到八点钟了。
十月底晚上天气凉,黑灯瞎火地骑摩托车奔跑,风险大。
“路上没问题的,你放心吧。”
“主要是事情有些棘手,我怕他们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落入对方挖的坑里,后果很严重。”
看见温炜担心的神色,他一把搂住她安慰道:
“放心吧,一切我会处理好的。”
“嗯,无论如何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钱财乃身外之物。”
温炜低沉提醒。
虽然赵天柱并没向她说明,他与林氏冲突的具体情况。
但温炜从小跟随父母亲在新安江水电基地长大。
新安江沿线的湖泊河流,偷挖河沙比比皆是。
她知道挖河沙是个什么环境。
帮派林立,刀光剑影。
“现在什么都不说了,穿上衣服,我先送你回学校。”
“嗯!”
温炜点头应允。
……
凌晨六点半。
鬼魂滩掌事的李武军,以及高林高义兄弟俩,率三十多名看守,押着八条挖沙船开到申达洗沙场。
这是今晚最后一批沙子。
众人跳上岸七手八脚将沙子卸完。
当李武军拿到结算单时,气得脸都绿了。
“九千方沙子,总数应为二十一万块钱。”
“现在拿不到现金不说,就连金额也成了十五万了,那六万块怎么就被人吞了呢?”
“武兄弟,你也不瞧瞧天气,进入深秋初冬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