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义清闻言一愣,呆呆看着正逐渐远去的轿子。有一股劲从晨义清心中升起,扩散全身。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他知道,今后他不再是一个人,他不能倒。
“我要去一趟晨家军驻地,回来我便娶你,然后咱们离开天京,去一个很冷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日子。”晨义清对着轿子说道。
此时的明月已经在轿子里哭成了泪人,她终于明白,晨义清那天为何突然要问她怕不怕冷。
“好在你虽然忘了我,但你依然关心我……”
……
“王召!”晨义清大声喊道。
“属下在!”王召抱拳行礼。
“你亲自去老太太那里,说我已经见过她了,我想解除禁足。”
“是!”王召立即领命,前去传话。
很快,晨亦便下令解除晨义清的禁足,并让晨义清多与明月来往。
晨义清解除禁足后第一时间去拜访了老太太,谁知老太太还是不见,这让晨义清有些不解,但他没有坚持,带着王召漫无目的走在天京的大街上。至于晨二十二和阿忠,一个还在院内养伤,一个自从上次领命打听永王世子的去向后便没怎么见过他。
晨义清打算开始摸王召的底,于是开口问道:“王召,天京之内还有你的战友吗?”
“回公子,天京城内没有,城郊倒是有两个。他们在那儿买了地,定居了。”王召如实回答。
“走,去你战友家坐坐,吃吃农家饭。”说着,晨义清满脸期待地看着王召。
“额……公子还是别去了,农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王召有些犹豫。他倒不是有所隐藏,而是顾虑老战友会尴尬无措,毕竟晨义清是大族嫡系,身份差距太大。
“无妨。”晨义清摆摆手,继续说道:“对了,记得帮我隐藏身份。”
王召还是有些不放心,晨义清不显露身份自然可以让他的战友们不那么尴尬,但他害怕自己那两个战友在军营大大咧咧惯了,无意中冲撞了晨义清,那样后果可能更严重。
晨义清明白王召心中顾虑,拍拍晨义清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娇生惯养,军营那套我懂,不会动气的。”
晨家子弟,无论嫡系旁支,加冠那年必须要在军营以一名普通士兵的身份至少服役一年。
王召见晨义清已经把话说到这儿了,也不好再拒绝,于是只好揣着忐忑,带晨义清去见他的那两个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