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霸天笑着走下将台:“汝若投降,可饶汝一命!”
“哼,西川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严颜义正辞严道。
“哈哈哈,严将军果然忠义无双啊,”孙霸天看着严颜拱手笑道,“孙某初来乍到,有一事不明,想向老将军请教。”
“哼!”严颜把头瞥向一旁。
看严颜不愿理会,孙霸天也不恼,继续说道:“听闻严老将军故主是那西川刘璋,可如今成都已归刘备所占,严老将军在此与我军交战不知是听命于刘璋还是刘备呢?”
“这……”严颜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据我所知,那刘璋自刘备入主成都以来,便销声匿迹了,严将军说自己不是‘投降将军’,可为何会投降那刘备?”
“哼,老朽愿降便降与汝何干?汝休得再言,吾只愿求死尔!”
严颜话一说完,旁边的沙摩柯登时大怒,抽刀在手道:“你这老儿,顽固不化,你以为我家主公杀不得你吗?”
严颜见沙摩柯提刀在手也不畏惧只是怒目相向。
孙霸天见严颜还不愿投降便冲着沙摩柯说道:“沙将军不要冲动,严将军既然一时不愿投降,那也不勉强,先行收押,等到他考虑清楚了再做计较。”
“喏!”沙摩柯拱手答道,然后命令两名军士把严颜押了下去。
是夜,南安城监房中,严颜正盘腿闭眼靠墙坐着。
“严将军,严将军!”突然,两声若有似无的微弱叫喊声传到了严颜耳中,他警觉的睁开眼环顾四周却不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