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武王的更胜一筹。”
“我看云易的也不错。”
“还是云英的最直接易懂。”
“不过,武王的格局更大,他描绘的是一整片草原的情景。
那云易描绘的只是路边,云英描绘的只是花园里面。”
“皇上指的就是外面花园的草儿,云英写花园里面再合适不过了。
我看是云英胜出。”
“云易的看着不错,而且把小草比喻为谦谦君子,妙不可言!”
......
这些朝中重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不过他们更多的是带着私心去评判三首诗。
云锦帝显然是不怎么欢迎云易这个皇帝回来瓜分家产的。
自己的亲生儿子云英就不同了,好歹是替自己传承家产。
这就是男性骨子里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作祟,更是繁衍欲的作祟。
即便云易也有亲缘关系,但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
所以,不少官员揣摩到了云锦帝的这一层心思,便想捧一捧云英。
至于云柏武,这些官员可不少人是对他恨之入骨,也或者一直带着之前对他的偏见,并不看好云柏武。
云锦帝扫视全场,然后综合了官员们的意见,最后判决:
“第一场比试,云英获胜!”
云锦帝说完,还看了云柏武一眼。
云柏武也在这个时候看向云锦帝。
四目相对,云柏武便领会了云锦帝故意打压他的意图。
云柏武从南蛮使团到访的比试,再到出发山海关退金兵,都是一路高歌、从未失手。
云锦帝担心云柏武功高盖主、自大到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便有意打击一下云柏武。
云柏武顿时心中释然:
父皇只怕还不想这么快确定储君人选,他又知道我必然要去南疆当王爷的。
所以,今天的三局两胜,我必然能在后面两局胜出。
这第一局的失败,不过是父皇的敲打而已。
云易是断然不会当上太子的,这只是他和孙二娘的痴想妄想罢了。
云英这个野生皇子,鬼知道他这18年都在外面干了些什么,又岂能让他轻而易举就坐上太子之位!
那就且看后面的两局比试是什么内容,估计会是父皇知道我拿手的东西。
果然,云锦帝宣布的第二局比赛,云柏武再拿手不过了。
“第二局比试,是比试一项技艺,能令在场的人都开心舒畅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