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他太冷漠,给她带去的总是不好的印象,还是说,她缺乏安全感,对谁都这般防备?
“在你看来,本王与你之间就只有利益?”
云羽扇睫轻眨,“不然呢?还能有什么?”
昏暗的烛火下,萧容庆那双墨瞳闪着幽亮的光,不知是不是云羽的错觉,她总觉得今晚萧容庆看她的眼神和以往不大一样。
他在等着她的解释,然而她却浴言又止,“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他说话总是这般晦暗不明,让她去猜。平日里云羽可能还会费心琢磨一下,这会子她难受得很,也就懒得再去仔细琢磨他的暗示。
云羽强撑着坐起身,萧容庆问她要做什么,她只道有些口渴,下帐倒水,出乎他意料的是,萧容庆居然转身行至桌边,亲自提壶斟了杯茶。
她以为萧容庆是给他自个儿倒茶,当萧容庆把那杯茶递给她的时候,云羽惊讶的望向他,甚至都忘了去接!
她揉了揉眼,难以置信,“我不是在做梦吧?殿下居然给我倒茶?”
她一副震惊的模样,似乎对这样的举动无法理解,萧容庆眸光微烁,默了片刻才道:
“看在你发热的份上,本王才勉为其难的代劳。万一你病情严重,伤及身孕,岂不得不偿失?”
他将茶盏递给她,又找来秦太医给的退烧丸拿来,云羽就着水咽下药丸,嗓子冒烟的她又将剩余的水尽数饮下,这才稍稍好受些。
一提起身孕,云羽这心就更乱了,“秦太医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皇后宣召秦太医,但除了孙嬷嬷之外,皇后没让任何人留下,至于他们说了些什么,暂时不清楚,眼下皇后那边暂无动静,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这事儿也说不准,毕竟皇后此人心机深沉,即便她真的发现了异常,也许她也能沉得住气。
最近这段时日,本王会派人密切关注凤仪宫的动静,你只管安心养病,其他的事暂且不必考虑。”
云羽怅然喟叹,“这日子越来越近,只剩最后几日,偏偏我又病了,无法再继续完成那个计划,我真怕这计划会失败。”
眼下舒云羽病得严重,萧容庆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与她同房,至少得等她有所好转,但再过几日,期限也该到了,是以这几天怕是要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