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强大的阵法在宁小如嘴里成了玩意,没有一点对于先贤的尊敬。
转念一想,搞这个石碑的人谁知道他啥目的。
来这个鬼地方明显就是死路一条,好人会制造这种地方?
“小丫头是符修?”
茗安看着她顺手拿出来的这几样物件,挑了挑眉毛。
宁小如摇摇头:“剑修。”
茗安:“······”
他觉得自己搞不懂这五百年后的小弟子们了。
明明一个个的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的样子,为啥还总是出其不意呢!
刚刚冲着宁小如能把这石碑上的符文给完完整整的描画下来,他也是有些服气的。
没想到现如今金丹期的小弟子都这么有能耐了,结果转头她却说是剑修。
茗安一整个大无语。
简直太不把他这大成期当人了。
瞅着自家几位师兄都有些不太高兴的表情,宁小如笑了,知道自己不能卖太久的关子。
“我把碑文拓下来,不画。”
说着,她先用水将黄表纸润湿,再把润湿后的黄表纸铺在石碑上面。
直接将刚才拿出来的衣服卷了卷,卷成了一个棒槌模样。
然后用衣服卷起来的拳头大小的简易棒槌在纸上轻轻拍打,使纸透入石碑上刻字处凹下的地方。
宁小如做完了这件事,想要招呼温羽呢,突然想起来此时温羽还是女修形象,遂转头招呼了程彻过来。
“程仙友,到了你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程彻袖子一撸:“说,怎么做。”
宁小如指着纸:“把它吹干。”
程彻本来还以为要画符什么的,没想到竟然仅仅只是将这湿了的纸张吹干,顿时神气起来:“就这,太简单了。”
这家伙果真开始张嘴吹。
凤知业一把将程彻拉过来,掌心窜出青色的灵火,那一沓子黄表纸慢慢就被烘干了。
这个时期的黄表纸质量不咋好,正好用来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