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凤知业并不反对程彻将他家的秘法给顾仙子看，只是他疑惑为何程彻会选她。

“她只看了一遍就画出来了？”

程彻点点头，没有回话。

竟然只看了一遍，这是什么天才。

他记得自己最初学符篆，入门之后便是学习画祥云顶，母亲是想用祥云顶来直接带他徒手引起化灵，这其实是母亲为了争宠不得不让他越级学符。

没想到他一个初学者用了半年的时间不仅仅学会了徒手引灵，还直接学会祥云顶，这在当时直接让他母亲扬眉吐气了很久。

父亲也从此对他另眼相看，各种上好的资源流水似的往母亲那里送。

没有哪个符修可以随随便便看一眼符篆书籍便能直接画符，更不要说是祥云顶这样的符篆了。

难不成这位顾仙子是符修？

凤知业正兀自想的一头乱，突然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顶着顾仙子的名字和脸蛋的宁小如御剑过来：“凤仙友，你刚才说在徒手引灵的时候，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你怀疑那应该是从另一个界面过来的灵气，对不对？”

凤知业点点头：“是的，我当时确实有所感应，到了第二次画符的时候因为身体被逼到了极致，便忽略了这个。”

说完，不待宁小如反应，想了想又开口道：“还要感谢顾仙友的······”

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宁小如传音给他。

看着宁小如的表情，他也知道在这种地方，这种可以修复根基的逆天的宝贝丹药还是不要露出风声比较好。

“顾仙子是符修？”

宁小如摇摇头：“我是剑修，符篆只是爱好，而且学这个纯粹是为了挣钱，你们符修和器修太容易赚钱了，看得人心痒痒。”

她竟然只是剑修，符篆竟是爱好兴趣。

而且学习符篆竟然是为了赚钱。

滤镜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裂痕，可是这样的顾仙子才更生动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