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天以来，宁小如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接收了超多的信息，一时之间竟然难以消化。

尤其是方二公子是半妖这件事，让她大为震惊。

方二公子是半妖，那就说明，城主或者方二公子的娘，这两人是人妖恋的主角，至于谁是人谁是妖，就不可知了。

不过在她看来，大概率是方二公子的娘亲是个妖，而城主是人。

毕竟禹州城在灵虚派下的辖区内，灵虚派会任用一个大妖去管辖一个一座城市？

而且现任城主如果是妖，那代表上一辈的城主也是妖，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据小霜儿的记忆，灵虚派是个相对保守的修真派，大概率接受不了这么出格的事。

那么，这就代表方二公子的娘亲是妖，方二公子是半妖，那么代表着他的娘亲是血脉纯净的妖。

妖族特别崇尚纯净的妖族血脉，因此纯血的妖怪一般都是地位高贵的大妖。

一想到地位高贵的纯血的大妖，还有脑海里浮现出方城主那张俊气儒雅的脸，宁小如的脑海里瞬间脑补出了一出人妖恋大戏。

不消说了，方二公子的娘亲绝对是只貌美的纯血大妖，大妖遇上了多情的人间贵公子。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宁小如突然想到了方二公子，这人常年戴着面具是为何？

“大师兄，你能看到他真实的面目吗？”

顾玄觞回应：“能。”

“长什么样？有妖怪的影子吗？”

顾玄觞：“有，面上有妖怪的特征，除了眼睛，其他的地方都有妖的影子。”

宁小如明白了，这就是方玉云常年戴着面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