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如的力道控制的极好，鸟儿只是站不稳，但并没有受伤，掉至半空掌握住平衡，扑棱棱拍打着翅膀朝一侧飞走。

湖边一时没了动静，过了会儿才听到男子低低的声音：“骚娘们，叫那么大声干什么······把鸟都吓跑了！”

没眼听了，湖底的秘密也没法探究了，宁小如跟曲今两人匆匆跑了出去。

胡玉，小霜儿的记忆里是有的，正是城主的二姨太，只是鲁道这名字是陌生的。

宁小如吩咐曲今去打听一下鲁道为何方神圣，两人便分开了。

她出了城主府，一路往西，竟在昨天同一地点再次碰上了云成宫一众人。

这群人拿的是来禹州城的商队的剧本，所以肯定是到点都要来吃饭的。

宁小如站在昨天站的那个地方，恰好看到吴如常跟一众人走近。

照例，吴如常的视线再一次扫向宁小如，果真这次他看向宁小如的目光疑惑更多了。

宁小如这次不等他犹豫，直接上前：“先生，看着好生面熟，能否借一步说话？”

吴如常愣了愣，扭头跟身边的小弟子对视一眼，再次看向宁小如点了点头：“可以。”

吴如常跟身后的人说了几句，便跟着宁小如上了酒楼。

酒楼的另一个包间里，宁小如回身看着吴如常走进来，忙将包间门关上给他讲述了这个轮回幻境的事儿。

显然这骇人听闻的事儿震惊到了吴如常，他面上的震惊，犹疑，不解，轮番上演，可是最后还是被一一压了下去。

宁小如知道，若非顾玄觞提前在自己的体内做了跟他一摸一样的境心，不然也是没法唤醒她原本的意识的。

这个轮回幻境最厉害的地方便是进来的人都拿了轮回里的人的剧情，轮回里的记忆会全面压制他原本的记忆。

别说他俩还是陌生人，便是原本较为亲近的人，都不能唤醒对方原本的意识好不好。

吴如常深思了片刻，方才开口：“姑娘，你说你和我都不是这里的人，都是被迫进入了这里，这是个轮回幻境？”

宁小如点点头：“对，先生可想想，见到身边的人和事，是不是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而且先生，可否记得自己的职责所在？”

一听到职责，吴如常面色一肃，但是他想了想还是没能想出什么来。

宁小如还想着继续引导，忽然听得外面传来吵闹打斗的声音，细听了一下，那哭喊的声音竟是吴如常身边的小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