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敛更是直接一声惊呼:“你说什么?”那表情仿佛在说,难以置信...太子殿下竟然是这样的人。
黄子舒连忙坐直身体去捂他的嘴,满是惊慌道:“嘘,慕兄,你小点声,隔墙有耳。”这一番连续动作,能看出来他确实没有醉的太厉害,至少意识还是清醒的。
文哲和林崇都略微皱眉,不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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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晏卿尘轻笑一声,淡淡道:“太子今岁不过二十一,明年也不过二十二,那萧家的人可有说那小书童多大?”
黄子舒思索了一阵,又摇了摇头:“这个我听他们说,不过贴身伺候的孩童怎么也得有七八岁了吧?”
“七岁的私生子,太子殿下岂不是十四岁就有了孩子..你自己想想合理吗?”
“那倒也是哦。”黄子舒挠了挠头,被自己逗笑了,“哈哈哈,看来这些谣言还得慎听。”
晏卿尘颔首:“日后有些话听了就听了,不当说的千万不要乱说,小心惹来祸端,祸及家人。”
黄子舒神情凝重,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对晏卿尘郑重行了一礼:“黄生受教了。”
“好了好了,别这么严肃,既然是个乌龙,那咱们继续喝。”慕白敛伸手一把拉下黄子舒。
又是一阵推杯换盏,不过白芷却不想继续喝了,上次喝醉出了大事,她身份特殊日后还需多注意,于是便趁着慕白敛缠着其他人之际,起身走到了窗边吹吹风,醒醒神,顺便欣赏雪景。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上学那会感受不到毛主席这诗的意境,如今登楼眺望,颇有感触,虽不如诗中那般气势恢宏,但就这么一会功夫城内各处都已经银装素裹,别有一番风味。
突地,白芷眉头微皱,她看见了一辆马车驶向西市深处,驾车人她在现实生活中见过一次,梦里也见过一次,那是齐王的贴身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