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你们终于来了。”
慕白敛拍了拍他的头,“石头,你坐哪个火堆?带我们过去吧。”
石头开心道:“就那边,我带哥哥们过去。”
这是一个靠角落的火堆,只有三两个不认识的书院学子,以及石头的几个小伙伴,石头高兴的同小伙伴介绍了白芷和晏卿尘等五人,那几个小孩子立马向五人投来了崇拜的目光。
这时谢观带领着众位夫子们也站到了场地中央。
“老夫和一众夫子们,以及焦家村的村民们都知道各位学子们在这段日子里辛苦了,故老夫决定今日允许你们畅饮,明日可晚起两个时辰,但别千万别忘了错过时辰,明日还得继续脱粒。”
“哦!太好了!”
“谢谢夫子们..我们明天保证按时起床。”
谢观挥了挥手,由士兵们推了几车酒过来,并每个火堆都放了一摞酒坛,剩下的就放在正中央,随喝随取。
就连伍长张金以及那一众守护的士兵们也暂时放了假,加入这一场热闹的晚会中来了。
说文人爱说酸词不是没有道理,书院那些学子们喝了点酒就有点找不着南北了,又嚷嚷着干喝没意思,鼓动着在座的各位上点才艺。
“我先来一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这不是李白的将进酒么..白芷脑中出现三根黑线。
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各色祝酒诗句,慕白敛不乐意了,他站起来道:“光说些酸诗有什么意思,让我给大家展示我新学的一套刀法。”说罢,就从柴堆中寻了一个粗细长短皆合适的木棍,不由分说地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