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卢环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他昨日入东京,招惹了事端,官府定不会放过,一定会报之宋江,宋江一定会对自己施以手段,如果自己与父亲在一起,便会安全一些。
因此,卢环便一直与卢俊义待在一起。而宋江的亲兵来邀请卢俊义时,恰巧卢环在场。
卢俊义没有多想,便要前去赴宴,却被卢环拦住道:“爹爹,千万不能去,我算着这宴席凶多吉少。”
卢俊义把脸色一沉:“小子怎么说出这等话来?我与宋头领情同首足,如何会凶多吉少?”
卢环道:“上元节已经过去两日,为何偏偏今日要与你同庆上元节?我总感觉不对劲。”
“哪一日不能过节,只要不出正月,每一日都可以庆贺,你少说不吉之语。”
“爹,如果你非要去,我便替你去。”
“卢环,你昏了头么?宋头领请我,你去算怎么回事?”
“爹,你大祸临头,尚且不知!如果你这一去,必有刀兵之灾!”
卢俊义双眼圆睁看着卢环,好像不认识他:“你说什么?你竟敢咒我!”
“爹,我哪敢咒你!?”
卢环走到卢俊义面前,扑通跪在地上,眼里流出泪来:“爹,那宋江是个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小人,你忘记了他是如何将秀英骗到蔡忠那里,然后给秀英下药,使秀英险些失身的吗?”
“啪!”卢俊义一巴掌扇在卢环的脸上:“大胆!你有什么证据敢如此污蔑宋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