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滢阮赶忙安抚他:“你先别激动,我只是有些疑惑需要证实,并未干涉他人的工作。”
“你是如何进的牢狱?”
“这个…我进都进完了,你就别问了。”
元祺轻哼一声,罢了,这丫头先斩后奏,他现下再去追究也无济于事。
“荆王乃要犯,你可知你去见谋逆罪臣若让人知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一个小丫头片子旁人还能将我与他归为同党不成?”
“三人成虎。”
“眼下重点已不在我,你还是将注意力放在事件本身吧,老四的身份查验刻不容缓,我担心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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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有实证构陷皇子乃是掉头的大罪,此事你就到此为止,不得再作声张,后续事宜我来安排。”
“我明白。”
“依我看荆王所言大抵是为挑唆,此事既为隐密,他又怎会告知于你?”
“萧枫棉母子狼子野心,荆王大抵是想明白自己被利用了,如今他已到绝路,我若是他也会想拉上几个做垫背。”
“仅此而已?”
“不然还能为什么?难不成是他看我天然无公害才对我大发善心?”
元祺睨了她一眼:“也就是你会这般没脸没皮。”
“三殿下这话说得可就不大好听了。”
“你还知道什么话好听什么话不好听?你先前可与我说过好话?”
“我…”
“如今有事了倒是想起我来了,你可还记得那日对我有多绝情?”
“你也说了,元璟衍是你弟弟,眼下既有法子替他解困,自是该第一时间通知你这个兄长。”
“所以你今日跑这一趟只因我是阿衍的兄长?”
“这一个理由还不够?”
“哼”,元祺扭头唤了宋戈进来:“送客。”
姜滢阮只觉不可思议,她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小心眼。
说走就走,姜滢阮起身大步出了房门。
元祺气的脸色铁青,宋戈无措的站在原地看了自家主子片刻,不知是该真的将人送走还是该将人追回来。
见主子一直未有表态,宋戈索性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