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
两刀交击,火花四溅。
跋拓乞力竭,被势大力沉的一劈,蹬蹬蹬后退三步后,一屁股便跌坐到了地上。
月牙弯刀咣当一声落地,前面门户已然大开。
不容他有第二次反应,石风一个箭步向前,伸出一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杀了他…杀了他!”周围的人大声叫了起来。
石风现在做了将军,气度和分寸拿捏已不同于普通人,显得颇为大度。
他陡然收刀入鞘并后退了二步。
如果这是在无人的地方,或是战场之上,刚刚这一刀早就削了对手的脖子去了。
但在己方的集市中,得彰显友善的主人翁姿态。
“你输了,拿你的大弓来!”石风讥笑着伸出手去。
那叫跋拓乞的络腮胡子面如土色,显然极是羞愧和不甘。
“且慢!”
看到络腮胡子缓缓地解开身上的铁弓,另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蒙族人站了出来。
“咱们俩再比一场!”
“你们已经输了,还想再比什么?”石风嘲笑道。
“你既然带有宝弓,显然也是擅长于射术了,我们这一次比箭!”
这位蒙族武士是想:刀法讲究善用窍门,借力打力。
但弓箭这是靠日积月累的射击次数堆出来的,臂力、呼吸和风向测定经验的综合成果。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娃子,把这柄大铁弓开成满弓已属不易,天天练的时间加起来又有多少?
所以,比弓箭胜算大些。
“比箭?”
石风冷哼了一声,不屑一顾道:
“这次你又拿出什么彩头来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