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露天炭矿非常少见,这要看运气,可这运气带给了俺石某,在蔚州与张家口边界就有一个,当真是大出本将意料,看来本将的五年计划,应该缩短到三年。”
瞧见石风的兴奋劲,钟启荣也被感染,他说道:
“如果真如将军所言,能解决这石炭毒气排除,那的确是一大幸事,这就是将军的天命所归,让葛峪口辖区内不仅有这东西,而将军恰恰便知他的用法。”
石风听罢哈哈大笑,“什么叫天命所归,钟先生就是书呆子,说得倒有趣,只不过是本将的运气使然。”
钟启荣侧头瞧着正在跟新来的亲卫,宇大宇二刨地的石风,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将军阁下,眼下当然还谈不上天命,但以后呢?
地面被冻得极硬,往往一镐头下去,只不过能挖开数寸深,不一会儿,士兵们身上便开始冒汗。
“借助铁钎和锤子组合。”
石风很灵活,对于这种技巧性的活汁,作为考古学家的他,很有天赋。
他最善用铁钎和锤子。
大家听从将军指点,用铁钎与镐子结合,果然地面也被挖了二尺左右。
“将军…俺兄弟俩挖出来了!”
宇大宇二兄弟俩高兴地大叫起来。
紧接着,更多的士兵叫喊起来。
石风像个小男孩似的,连蹦带跳的快步上前,看那翻开的泥土,已变成了完全黑色。
都是成块状的煤炭。
后世用电钻,这里就只能用钎子,利用凿冰方式,钎子和铁镐,锤子组合。
终于,成功地挖出来几十斤重的煤块,几斤,十几斤……看到一块块垒结起来的煤块,石风心中狂喜,果然是上
天赐福啊,这么上好的煤炭,离地居然只有尺余来深。
石风看了看,挖掘出来的煤块,已有数千斤了,叫传令兵传令停止挖掘,准备返回葛峪口。
多了,现在也拿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