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都是各家带来的人,很容易拉帮结伙。
石风懂得分而治之的道理,分开交叉编队,异地任职等等措施。
除了流民,饥民,还吸引了一大群以前走镖的,猎户和半匪过来。
人家愿不愿来?
那当然愿意啰。
走镖,这几年生意是实在不好做,挣不到几两银子,还挺危险,有时还搭上条命。
猎户这玩意儿,看上去挺好,但对于这些比较贫苦的猎户而言,却也有着不小的负担。
义务劳役的阴影,也一直徘徊不散。
这里当兵不但有钱拿,吃饭住宿,都不用自己张罗,也不用再进山行猎,提心吊胆的当刀客去抢劫杀人。
多好的事情啊。
山匪这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要随时被官兵剿杀。
而今,他们到葛峪口等地的军寨要塞,军籍一旦登录,那就告别了过去,洗白上岸,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不管以前是干什么的,而现在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戍边屯兵,新军,内部一视同仁。
到了崇祯七年的年关,经过精选的一万二千名新军建立起来了。
严明军纪,这些人再鲁莽,但不傻。
不服从军纪,就跟这么好的饭碗过不去,不能啊。
另外,石风还吸引了二万多的牧民和农夫到前哨来,还组建起有十几支商队。
沟儿墩的自由交易市场也建起来开张了,就在虎牢屯堡边上,慢慢吸引内地客商过来开店。
边贸生意慢慢也开始红火起来,这样山高皇帝远,朝廷不收税,但葛峪口关收税。
除此之外,石风又从云顶牧马场史万年那里,借调来的一百名马倌和五十个马夫,组建起了虎牢牧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