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奔跑,二十里也就喝杯茶不到的功夫。
“还说呢?”杨秀娘有着愠色怼道:
“筑建城墙有这么多石匠和役工军户,你一屯之长起劲是何意?”
“还不是心里着急嘛,早点落成心里就安,指不定哪天后金军或阿鲁科尔沁族人来犯了呢?”石风解释道。
杨秀娘听了也是微微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对石风柔声道:“真是苦命,身上还痛吧?”
石风连连摇头,俏皮道:“刚才很疼,不过你来了就不那么痛了!”
杨秀娘脸腾地通红,哧的一笑,“贫嘴…快躺下来!”
说着,把小布兜中的几个瓷瓶,拿出来放在炕头桌上。
慢慢走近炕头的秀娘,军便装里却透出一阵胭脂水粉的香味。
哇塞,这少见的女人味呵。
石风久违的心动过速。
“干…干甚?”石风一阵莫名其妙的兴奋,一句蠢得不能再蠢的蠢话,当即脱口而出。
“给你上药啊,你以为还能干甚?!”她扬了扬粉拳往他胸前轻轻捶了一下,撇了撇嘴嗔怒道:
“不然到了明天,你砸伤部位会肿得起不了炕,这些跌打损伤药还是俺用剩的顶级金创药,敷上之后睡上一觉,明天就不会那么痛,那么肿了。”
杨秀娘很实诚,她没说这是特意给他弄来的,但这么说不一定过得了石风的大脑关,因为时辰不凑巧。
“哦这个要外敷,还是俺自己来吧!”石风说着,伸手去取炕头桌上的瓷瓶。
杨秀娘手一扬挡开了他的手臂,嗔怪道:
“你的手臂有多长,绕给俺瞧瞧?看能否把后背上的伤口抹到?”
石风嘿地一笑自觉不可能,但有些过意不去,用包含调侃成份的言语对她说道:
“让杨门大小姐为俺抹药,石某可消受不起呵,你门外的贴身丫鬟小秋,俺瞧她也是身手不凡,让她代劳吧。”
“啪…”的一声脆响,石风肩头重重挨了一记反掌,“少贫嘴,俺可舍不得让她给你敷药呢?”
舍不得谁?
这现场是一目了然。
杨秀娘自觉说漏了嘴,连忙止住话,脸容一敛,用命令的口吻道:
“快点…脱了衣服来给俺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