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淡淡看了一眼罗静安,说道:“这三巴掌,就算是你我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罗静安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那血迹在他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缓缓地流淌而下。他眼神惊恐而又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怨恨,更多的是深深的恐惧。

陈泽锡大声喊到:“凤来楼的账房在哪里?”他的声音洪亮而威严,在整个酒楼大厅中回荡。

一个老者听到呼喊,顿时吓得浑身一抖,抖抖索索从柜台后,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不安。

来福脚步踉跄,来到陈泽锡面前,极其恭敬地说道:“少爷,小人来福是来凤楼账房。”老者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躬身行礼,头都不敢抬起来。

陈泽锡神色严肃,郑重吩咐到:“从今天起,罗静安父子就和陈家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所做的一切勾当都与陈家无关!”

“从此以后,不许他们再踏进陈家产业半步,更不许他们打着陈家的旗号为非作歹!”陈泽锡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威严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陈泽锡目光严肃地看向来福,那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许,语气郑重地说道:“来福,凤来楼的大小事宜,暂时就由你全权处理。

你务必尽心尽力,不可有半分疏忽。等我回去,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爹爹。”

陈泽锡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来福的肩膀, “爹爹自会定夺后续事宜,你只需坚守岗位,维持好凤来楼的正常运转。”

“是的,少爷,老奴一定尽心尽力。”来福感激的看着陈泽锡。

柳盈盈气得满脸通红,愤怒地指着陈泽锡,尖声叫嚷道:“你们敢!你们竟敢如此对我,我可是冀州知府的千金!”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傲慢和愤怒。

杨清风毫不畏惧地上前理论道:“这是在天子脚下,凡事都得讲个王法!陈老爷虽然只是个商人,但是人脉广阔,在京城中也认识不少达官贵人。”

杨清风义正言辞,目光坚定地直视着柳盈盈,丝毫没有被她的身份所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