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李定国脸黑似锅底,怒发冲冠,毛发皆竖,拔出随身的大砍刀,用力一挥,眼前的帅桌一刀两段,双目嗜血狰狞,口中发出滔天咆哮:
“缅甸狗,洞乌蛮,本王与你势不两立,啊、啊、啊、、、”
自认为永历皇帝大忠臣的李定国,眼看着朱由榔被摆上餐桌,化身为武夫军阀们的杀戮赌注,焉能不发癫发狂。
这个缅王莽达也是狠人呐,一口气就砍了几十个朱由榔随从,这玩意要是多搞几次,行营就不够砍了。
“报”
就在这时,几个满头大汗的亲兵,拖着一个狼狈不堪的明军信使,从外面急哄哄的冲进来,对着晋王李定国大声说道:
“吴子圣将军的信使到了,监国的前锋军逼近孟乃”
“锵铛”
“什么?监国前锋军?”
暴怒发狂状态的晋王李定国,钢刀落地犹不自知,满目狰狞的冲上前,单手一把拎过那个信使,咬牙切齿的质问道:
“快说,怎么回事?吴将军怎么样了?对方领兵的是谁?有多少兵马?”
屋漏更遭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后面那个朱雍槺是疯了吗,如此步步紧逼,是想火拼吗?要见血出人命啊。
这就非常难办了,前面的东吁缅甸已经举起了大屠刀,磨刀霍霍盯着皇帝朱由榔,后面的岷王大军,更是来势汹汹,没一个是他妈的善茬啊。
停下来或撤回去,不但皇帝救不了,后面的岷王朱雍槺也不会放过他们,因为李定国和白文选是私自动兵,没有朝廷旨意将令。
“回晋王”
被拎起来像小鸡仔似的明军信使,脸色微微发白,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暴怒的李定国,低头小声回道:
“两天以前,汉龙关的军队就出兵了,领头的前锋军是副将线国安、高得捷和马雄,总兵力大概一万左右”
“留守天马关和孟广的将士们,担心兵戎相见,全部私自撤回了孟乃,吴将军也不敢做主,特来请示”
太快了,岷王监国的军队,简直是长驱直入,疾如雷电,因为李定国的部下,没那个胆子阻挡。
李定国和白文选兵分两路进军缅甸国,一路高歌凯进,当然也会留少量的兵马看守后路,但这些兵将,还不够线国安部塞牙缝,当然得跑了。
要知道这些兵将,脑袋最大的也就是总兵吴子圣,那家伙参与过磨盘山之战,当然知道监国的厉害,砍头如切菜,就像潞江西岸的头颅京观。
“嘶、嘶、嘶、、、”
信使话声刚落,整个县衙大堂内,好似被冬日里的寒风刮过来一般,一众军将浑身一个冷颤,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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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