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宁郡守府,马超与典韦守在张鲁书房门口,书房内刘辩坐在主位,刘晔、张鲁、张盛依次落座。
“公祺,我对这五斗米教很是好奇,可否为朕宣教?”为化解尴尬,刘辩先挑起话题聊天。
张鲁恭敬起身,娓娓道来“陛下愿垂询五斗米教,是乃我等荣幸。臣祖父张道凌自幼习道,好云游,至青城山得道家高人点拨开悟得道,创立五斗米教。本教暂历三代,祖父传功于臣父张衡,后传至臣。”
刘辩听闻更是好奇“为什么叫五斗米教呀?你们真的是功法一代传一代吗?天师渡?”
张鲁尴尬回禀“祖父确有传功于家父,但是家父病逝时,臣子年幼,未习道,没有根基,所以实际承功者是臣的母亲。臣与犬子都是依据先祖遗留功法自行修悟。至于叫五斗米教,是因为祖父不想过多沾惹因果,凡是入教或者求治之人,收取五斗大米,用于救济苍生,反哺阴亲债主。”
“哦,那你们会法术是真的咯,所以张盛你当初一眼真的认出朕了?”刘辩问道张盛。
“此乃先祖的望相之术。其实臣当初也不相信,毕竟在乡野小地没见过什么大贵之人,初见陛下时,实在被惊艳,更是佩服先祖神术。”张盛见父亲如实禀告,自己也不藏着掖着。
刘辩一听就来了精神“真的假的?说来听听,你看到了什么?”
“是,初见陛下,陛下就有异相,陛下你的不是蛇眼,而是龙眼,内含精气,气势逼人。臣开法眼,陛下身后有浓郁紫气,气息之后能隐约听到龙吟。臣不知深浅,欲要深视,当即遭遇威压,直射心神。”张盛如实所说。
“早和你说了,不要仗着点把戏乱沾因果,莫要步了张角等后尘。”张鲁教训着张盛,张盛低首聆听,连连称是。
“你看到过嘛?子扬”刘辩望着刘晔。刘晔回道“臣肉眼凡胎,看不到呀。”
刘辩听的并不相信,太神神叨叨了,尤其还提到张角。“你说张角和你等一样?那他怎么还被打败了?”
张鲁说道“点拨张角的,正是我祖父的恩师,按照辈分来说,我等也要叫一声祖师伯,祖师爷教导我们的也不同,祖父张道陵所习乃练丹、画符、御鬼,张角祖师伯所习那画符、雷法、拘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