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喻言就提醒过他,宋御史好像察觉到什么,递了几次折子,想要面圣,都被他挡了回去。
他就差没明着说,你家二狗子身份不简单,除了宋御史,就连西厂的无恙也开始调查了。
还好他们先行一步,把二狗子送去了军营,就算真给查出来啥来,明着他们也不敢干什么。
这群人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查不到二狗,就开始查他,查苏酥,所有和二狗子有关的人,都被探子盯着。
沉默片刻,李星澜决定主动出击,宋家,他也有好几笔账要算呢。
尽管探子交代了是谁派他来的,也说了宋家也许还保留有密信,李星澜还是没有放过他。
把药强行喂给探子,观察着他的反应,没一会,他就开始神志不清,笑得像个痴傻之人,随后又开始疯狂大叫,仿佛正在遭受极刑,整张脸乌黑,随后七窍流血,没了声息。
闻着他身上传来的腐臭之气,李星澜“啧”了一声,怪不得怕成这样,这药确实挺猛,人是从内给腐蚀没的。
换上夜行衣,李星澜带着川竹和苏凌,准备潜入宋御史府中。
趴在墙头,看着宋府戒备还算森严,川竹和苏凌默契点头,随后分开行动,引走了大部分守卫。
李星澜趁机溜进了内院,直奔书房。
可找寻了半天,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参老六的折子倒是翻出一大堆。
听着屋外巡逻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李星澜闪身出了书房,决定富贵险中求。
东西不在书房,那多半就藏在卧室,悄无声息地找到宋御史的房间,李星澜放出迷香。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犹如鬼魅潜入房间,见宋御史和小妾睡得四仰八叉,他手脚麻利地四处翻找。
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正想着要不先撤,余光却瞄到角落放着的发财树上。
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瞅着地上有不规则的挪动花盆的痕迹,冷笑出声。
原来在这里。
拿了密信,李星澜一路闪躲巡逻的守卫,踩着月光,无意经过宋汉立的别院。
隔着院门,就听到里面有女人发出阵阵求饶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