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第二个原因,老六的好日子也算是到头了,平武王再厉害,也远在天边,在危机四伏的皇城,谁能护得住他?
见他迟迟不说话,韩君越急了,“疯狗,你倒是说句话啊!”
李星澜咬着嘴侧的软肉,声音含糊地问:“得探探口风才行,你想办法约喻言出来?”
韩君越想也没想地拒绝,“他成日在父皇身边,我怎么约他出来?”
说来也是心酸,他这个皇子,连个太监的身份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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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澜点头,想着也是,“那你想办法,把我带进宫?”
“那根本不可能了!”韩君越瞪着他,没有召见,皇宫是能随便去的吗?叫你一声疯狗,还真没叫错!
这不行那不行,李星澜双手一摊,“那你就自己去套喻言的话,但是我不相信你的判断,我先带着苏酥投奔大爹去了。”
韩君越咬牙切齿,又别无它法,只能气冲冲地走了。
他得想办法,把喻言约出来!
事关生死,韩君越一改懒散的态度,回宫积极地联络起来,本以为要废些功夫,却没成想,在收到他的请帖当天,喻言就回了信。
明日,童话屋一聚。
短短几个字,韩君越盯着看了好久,喻言这态度,该是想拉他入伙吧?
第二天下午,童话屋停了一辆华贵的马车,两匹通体黝黑的千里马,足抵万金,马车外还悬挂着御赐的金铃。
引得周围的人都在好奇打量,这又是来了哪位大人物?
帘子掀开,一个姿态矜贵优雅,美得雌雄莫辨的人,出现在大众视野。
有人议论说,这位贵人是好看,可和童话屋和善的李老板比起来,还是差了点。
怎么说呢,这位就跟仙似的,差了丝人味,美得不敢让人靠近。
很久没有出宫了,喻言被人拥着进了门,他今日没穿官服,只身着一身玄衣,玉带束腰,过腰的长发被银冠一丝不苟地束起。
人们都好奇,这是哪来的贵公子,没人认出,他就是传闻中,盛得皇宠的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