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望天,现在是午时,还有一会,她可以去童话屋找陈瞎子商量商量对策。
她带着沈欢,又火急火燎地往童话屋跑。
那里的生意依旧不错,排着长队,却不比一开始。
她也顾不上这些,赶忙拉过正在和客人聊得热火朝天的陈瞎子,“陈叔,狗哥被抓走了!”
本来笑嘻嘻的陈瞎子瞬间不嘻嘻了,他笑容僵硬在脸上,和客人点头赔笑后,赶忙把苏酥拉到后院,“狗哥被抓哪去了?!”
“衙门把狗哥抓走了!”苏酥手指绞着手帕,声音弱弱的,“昨天晚上我和二狗偷摸去同福酒楼,把陈泰富的发财树给拔光了,他们以为是狗哥做的......”
陈瞎子先是呆愣着看了一会苏酥,才慢慢回了神,“拔光发财树就能坏人财运,这么玄学的事,二狗子咋会跟你一起胡闹?”
“这是重点吗?重点不应该是狗哥吗!”苏酥老脸一红,好在有面纱遮挡,让人看不真切。
两人低着头窃窃私语,商量着对策,川竹茯苓两个就趴在厨房门后,尖着耳朵听。
茯苓一双美目不可置信,总觉得苏酥这人是在搞笑,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川竹倒是憋着笑,少主也是命苦,啥事都能被他给遇到。
好容易挨到快申时,苏酥拉着陈瞎子就直奔衙门,茯苓和川竹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下定了决心。
他们向忙得不可开交的忍冬和苏凌打了一声招呼,紧跟着苏酥的脚步而去。
同福酒楼老板陈泰富,状告童话屋老板李星澜。
短短几个时辰就传开了,围在衙门口看热闹的人不少,苏酥和陈瞎子挤了好半天,才挤到了跟前。
见李星澜眯着眼睛,负手而立,一副你能耐你爷如何,要杀要剐随你便的模样,苏酥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看起来没有她想象的那些严刑拷打之类的。
“啪!”的一声惊堂木起,韩知令摸着山羊胡,语气威严不可侵犯,“陈老板状告你半夜非法入室,弄死了他四颗价值百两的发财树,可有此事?”
李星澜眼睛都没睁,回答干净明了,“没有。”
“就是你做的!还不承认!”陈泰富高举着另外一棵蔫巴巴的发财树,转着圈给众人看,“我养了五年的树啊,有感情啊,那是亲如父子啊,就这么离我而去了啊,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话说得夸张,但随意损坏他人财物,确实是犯罪。
围观的人群连连点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