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具体怎么解,您说的都是道理,可无操作实用啊!”清河亲王不解而又口齿结结巴巴地问道。他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安仕全,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也!”安仕全故弄玄虚地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那招牌式的诡异微笑。他的眼神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让人摸不透他心中所想。
清河亲王皱起眉头,不满地哼了一声:“不可说?有何不可说的?哼……不说算了,本……本……王难得理你,走……走……了,回王府。”说完,他转身就走,步伐显得有些匆忙,仿佛不愿再与安仕全多费口舌。
安仕全看着清河亲王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思的表情。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却不愿意轻易透露给别人。
或许因为清河亲王斩钉截铁地道,然后猛然一转身,或许因为转身太快,加上有点喝高了头晕乎乎的,一时没有把握好平衡,差一点摔倒。幸好两个侍卫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不然肯定滑稽地四脚朝天摔倒在地上。
清河亲王在侍卫的搀扶下走出了宫殿,安仕全瘪了瘪嘴也不以为然地离开了,但是谁也没有想到门后却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清河亲王离开的背影。
在两个侍卫的搀扶下,清河亲王上了马车,然后快马加鞭扬长而去。但是马车后面却一直跟着一个曼妙而孤傲的身影,特别是运用轻功飞檐走壁飞腾在空中之时,在微风的拂晓之下,在皎洁月光的映射下,那衣袂飘飘如“姣花照水,动身移兮恍若仙”;如幽幽空谷七瓣雪花,轻盈的跳舞着,旋转着……但是,从她骨子里散发出的疏离寂寞和孤傲忧虑,实在让人不寒而栗和感慨万千啊。
不知为何,清河亲王的马车突然在一个十字路口停顿了下来,同时巡防营的巡逻队也从侧面大步流星的赶了过来,而那个曼妙而又孤傲的身影或许是害怕跟得太近而被清河亲王发现,或许是因为害怕被巡防营的巡逻队发现,于是赶忙在空中强行刹车躲避隐藏,可没有想到,在惯性的作用下,一不小心迎面撞在一棵树梢上,划破了飘飘衣袂,顿时,殷虹的血渗透了出来。
清河亲王确实喝了不少闷酒,但是心里却明白得很。
为了安全,清河亲王命令侍卫临时改道,不再走以往的老路子,而是绕一个弯再向王府方向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是让人想不到的,也可以说那曼妙而又孤高的身影的跟随是失败的,只是不知道所谓的“跟随”到底为何,更不知是敌是友。
清河亲王改道后依然疾驰而去,而跟随的人为了不让被发现,也没有再继续跟随,反而转身相向而去。
那曼妙而又孤高的身影虽然没有再跟随,但是也一刻没有停留,直接就回到了长乐宫。原来,那曼妙而又孤高的身影不是别人,而是芊月公主。
公主刚刚回到长乐宫,舒璎一看时辰,不应该这么快就回来啊,于是猜测肯定没有见着清河亲王,于是有点责备地道:“公主,不是不让你去的嘛,您看看如何,没有见着面吧,您还不知道亲王是什么人啊,他可是狡兔三窟耶!真想私底下见他可不容易的啊,”
“是啊,公主,我们就不要掺和进去了,不管谁当太子对我们都一样,何必去自找烦恼的呢!”雨柔也责怪地道。
芊月公主却不以为然,潇洒地拍了拍被划破的衣袂,然后说道:“本宫的本意是想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安慰安慰三哥,结果没想到三哥中途改道,不巧的是还碰上了巡防营的人,本宫怕被人发现,所以就没有继续跟随前往,自然也没有见到三哥的了,于是就这样灰溜溜地回来了。”
芊月公主虽然不以为然,却话语间却体现出几分自嘲。
当芊月公主一边说话的同时,还一边麻利地脱掉霞帔,正这个时候,眼尖的舒璎看见了芊月公主的手臂有血渗出,刹那间心中极度紧张起来,慌忙关心问道:“哎呀,公主,您手臂都渗出血了,您看看您看看,让您不要去不要去,您就是不听。”
“哪里啊!哪里啊!公主受伤了吗?”雨柔一脸紧张地凑过来,仔细检查着公主的身体。她的眼神充满担忧和关切,仿佛受伤的是她自己一样。
说话间,雨柔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焦急地询问:“公主伤到哪里了?严重吗?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公主微笑着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划破了点皮而已。你们不要这么紧张啦。”她轻轻地拍了拍雨柔的手,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雨柔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埋怨道:“真是的,怎么会这样呢?您要小心一点呀,要是伤得再重一些怎么办?”她的语气中既有责备又有心疼。
公主笑着说:“好啦,我知道啦。以后一定会注意的,不会让你们担心啦。”她温柔地看着雨柔,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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