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房星瑞觉得再坚持不说话的话,皇帝陛下肯定会龙颜大怒,虽然没有抓住嫌疑人,但要上奏为什么没有抓到嫌疑人的啊,故此战战兢兢地道。
“陛下,老臣愧对陛下,愧对天下老百姓,一个小小的人口失踪案子,老臣都不能把坏人绳之以法,还望陛下降罪。”房星瑞说话的声音很小而又胆战心惊,一直跪倒朝堂中央,五体投地不敢起。
“是该降罪,你也是朝廷的老人了,如此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朕看你是在打马虎眼,朕还没有老糊涂,能不了解你们几个的心思?”南宫客火冒三丈的怒斥道。
这时候,明镜台的孙坤也甚是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而大理寺的桑桂怀却上前启奏道:“陛下,臣是查到了一些端倪,只是还没有最终确定嫌疑人,还望陛下多给些时日,定能把恶人绳之以法。”
“到底是有充足的把握还只是一些端倪,那不等于废话嘛,你们大理寺一天是做什么吃的,如此小事都没有一个结果,朕需要的是结果,不要在这里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更不要说模棱两可的话糊弄朕。”南宫客骂骂咧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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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刑部和大理寺的主官都被皇帝陛下点名了,那明镜台,作为皇家的最高刑事侦查机构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所以孙坤也战战兢兢的来到朝堂中央,跪下地道:“陛下,不是臣工们不上心查这个案子,只是作案人太狡猾了,手段太高明,没有留下丝毫破绽,老臣真是无从下手的啊!”
“反正每次有案子没有结果,你们都是说作案人手段高明,没有线索,如果那么简简单单就能破案,那朕还要你们做什么,朕需要的是给老百姓一个交代,不要天天吵吵嚷嚷为民做主,却没办一件让民众满意的事。”
南宫客训斥了一番,说得众人都哑口无言。
刑部,明镜台和大理寺都遇上麻烦了,三位主官都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特别是桑桂怀,明明自己心中有猜测的对象却不能在朝堂之上说出来,因为没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的话,胡乱说一通,那就是诬告,万一被政治对手抓住把柄,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
在朝堂之上,担惊受怕的不单单是调查案件的三位主官,而清河亲王心中明白,那肯定是狼狈为奸所干的好事,所以心中甚是惧怕,万一真的查出来是狼狈为奸所为的话,那自己也逃脱不了干系,最少有纵容手下之嫌疑。
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狼狈为奸是清河亲王的人,可坊间和朝廷都传遍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愿说出来而已。所以清河亲王站在那里,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好似自己如一块烤肉架在火上烤,心中实在是煎熬和忐忑。
也许因为心中有鬼,所以清河亲王满头大汗而又左顾右盼,特别是一直观察三位跪倒在朝堂中央的大臣的嘴,每当三位主官说话的时候,清河亲王都十分紧张,害怕有人说案子是狼狈为奸所为。一旦有人说了那样的话,皇帝陛下肯定下旨严查的,加上之前狼狈为奸一直就是朝廷的钦犯,那一查就牵连到自己,所以清河亲王能不着急害怕的嘛。
当然清河亲王心中也一直在想,万一真的有人说是狼狈为奸所作的案子,那就不能承认狼狈为奸是自己的人,必须撇清关系,否则后果严重,不然储君之位就离自己越来越远,也可以说完全就没有可能性了。
“陛下,老臣都尽力了,也联合明镜台和大理寺一起商讨过人口失踪的案子,但确实没有突破口,如此错综复杂的案子,还请陛下宽限些时日,老臣定当查个水落石出。”房星瑞一直跪倒在地上诚惶诚恐惊恐万状汗流浃背。
房星瑞因为恐惧,加上年纪大了,跪倒在地上好一阵子,腿脚都麻木了,明显能看见身体在微微的颤抖,面部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