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十六年,云游四海的行深大师正在一寺庙内讲经说法,此时突然闯入一队人马,原来是孝庄太后的侍卫,他们奉命寻找行深大师。侍卫们向行深大师表明来意,并传达了孝庄太后的邀请。行深大师欣然接受,跟随侍卫前往京城。
数日后,孝庄太后亲自来到行深大师所在之处。她一直对顺治出家一事耿耿于怀,认为是行森蛊惑、欺骗了她的儿子,才导致顺治放弃皇位,出家为僧。
孝庄太后愤怒地质问行深大师:“行森大师,你做得很好啊!我儿有好好的皇帝不当,竟然跟着你去当和尚了!你说说看,你有没有罪?”
行深大师微微一笑,平静地回答道:“太后,您这话可就说错了。佛度有缘人,如果您的儿子不想出家,又有谁能够强迫他呢?不过,如果您一定要将责任归咎于我,我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一切都是我所种的因,这个果自然需要我来承担。”
行深大师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着坚定和无畏。他坚信佛法的力量,同时也明白因果循环的道理。对于孝庄太后的指责,他选择坦然面对,并不回避自己在这件事情中的角色。
孝庄太后听了行深大师的话,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她意识到行深大师并非一个普通的和尚,而是有着深厚修行和智慧的高僧。在行深大师面前,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对方已经看透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然而,孝庄太后并没有完全放下对行深大师的怀疑和怨恨。她决定继续观察行深大师,看看他是否真的如表面上那般平和与慈悲。而与此同时,行深大师也深知,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面临更多的考验和挑战。但他早已做好准备,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应对一切困难。
孝庄太后面色阴沉,冷哼一声道:“哼!好一个佛度有缘人,你让我失去了儿子,你说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
她的声音如同一阵寒冷的风,吹过行森大师的耳畔,冰冷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行森大师微微一笑,双手合十,语气平静地回答道:“交代?什么交代,贫僧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你若认为取我性命方能解恨,那贫僧愿遂你所愿。世间众人皆有生死,无人能逃脱。”
他的脸上虽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坚定。那种坚定宛如冬日里的寒风,冰冷而决绝,毫不退缩。
孝庄太后再次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与愤怒,冷冷地回应道:“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宫便成全你。”
她的声音冷酷而无情,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痛了行森大师的心。
两名侍卫托着一个托盘缓缓走了进来,他们的步伐很轻,似乎生怕打扰到行森大师。托盘上放着一杯毒酒,酒杯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侍卫们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托盘递给行森大师。
行森大师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他毫不畏惧地接过酒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毒液顺着喉咙流下,他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喝完之后,他优雅地盘腿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开始念诵经文。”
随着时间的推移,行森大师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但他的神情依然平静。他的嘴角渐渐渗出鲜血,滴落在他的袈裟上,形成了一朵朵鲜红的花朵。但他仍然坚持念完最后一句经文,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侍卫们紧张地看着行森大师,过了一会儿,一名侍卫伸手试探了一下行森大师的鼻息,然后恭敬地向孝庄太后汇报:"回太后,行森大师已经圆寂了!"
孝庄太后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之情。她的声音低沉而庄重,仿佛在为行森大师的离去而哀悼。她说:"对外宣称,行森大师是自然圆寂的。火化后,将他的舍利子供奉在寺庙中。他毕竟是一个有道行的高僧,应该得到尊重和敬仰。"
曾柏藴的分灵魂早就离开了行森大师的身体,他偷偷摸摸的找了一处隐蔽之地躲起来。当侍卫把行森的舍利子放进泥佛像里时,曾柏藴的分灵魂就迫不及待地进入行森大师的舍利子里,在里面“安了家”。
康熙二十五年,孝庄太后躺在病床上,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渐消逝。尽管她对康熙玄烨的成长和执政能力充满信心,但作为祖母,她仍然担心着他的未来。
康熙玄烨已经亲政多年,展现出了卓越的领导才能和智慧。然而,孝庄太后深知政治斗争的复杂性和残酷性,她担心康熙会被人算计或误导。特别是当她得知康熙赠予她“福”字以祈求长寿的背后,其实是曾柏藴的指引时,她对这位老太傅产生了深深的忧虑。
孝庄太后清楚地意识到,曾柏藴这样的高人,如果心怀异心,康熙玄烨可能难以察觉。她担心一旦自己离世,曾柏藴会利用他的智谋和影响力,给康熙带来威胁。因此,她希望曾柏藴能在她之前离开人世,以免他成为康熙的隐患。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自从在湖南的分支族人来到京城参加会试,得知江西嫡系曾氏叔父曾柏藴在京城当帝师,心中便涌起一股希望和期待。他决定前往拜访这位家族中的长辈,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指引和帮助,甚至通过他的关系一举高中。
然而,当他见到曾柏藴时,却发现这位叔父的态度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热情。相反,曾柏藴对他表示出深深的忧虑,并告诉他:“朝廷的科举水太深,其中的权力斗争和利益纠葛错综复杂。即使你有才华和能力,也未必能在这场竞争中脱颖而出。”
曾柏藴接着说:“我建议你会试结束后尽快回到湖南去,不要留在京城。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就会给整个家族带来灾难。我们曾家已经经历过太多的风浪,不能再冒险了。”
听到这些话,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他原本以为通过曾柏藴的关系可以轻松地获得成功,但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意识到,京城的官场并非他所能轻易涉足的地方。
曾柏藴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又补充道:“我们曾家一直秉持着‘读书不为考取功名,只为明理’的家训。这意味着我们要追求真正的学问和智慧,而不是仅仅为了功名利禄。只有这样,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更远、更稳。”
最后,曾柏藴郑重地将一份《曾氏家训》交给他,并嘱咐他要牢记其中的教诲。这份家训详细阐述了曾家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强调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重要性。它告诉族人们,读书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功名,更是为了明白世间的道理,为社会做出贡献。同时,家训也提醒族人,除非国家面临重大危机,否则不应轻易入京为官。
拿着那份沉甸甸的家训,他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思考。他意识到,虽然自己渴望功名,但更应该坚守家族的价值观和家训。或许,这次京城之行并不是为了追逐一时的荣耀,而是一次成长和反思的机会。
曾柏藴的族人才刚刚离开,孝庄太后的人便匆匆赶来,宣召曾柏藴进宫面圣。曾柏藴急忙入宫,来到孝庄太后面前,发现她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他恭敬地跪下,说道:“老夫拜见太后,不知太后宣我进宫所为何事?”孝庄太后微微抬起手,指向案桌上的福字,语气平静地说:“这是你教玄烨写的字吧!看来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我大限将至,我很不放心你,你说怎么办才好?”
曾柏藴听到这话,心中一沉,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手指轻轻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微微一笑,说:“老夫掐指一算就知道了,既然太后不放心我,无非就是想要我性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的声音坚定而从容,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的到来。
孝庄太后闻言后,心中震惊如惊雷炸响,此曾柏藴一定要除掉,仅仅凭借自己的一句话,就能如此精准地猜度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她打起精神,声音冰冷如霜:“嗯,你既然能猜到哀家的意思,那就更好办了,来人,赐升仙酒!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曾柏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遗言?的确有几句话想留给玄烨。我深知这世间广袤无垠,而我想要告诉玄烨的是,大清应当鼓励民众大力发展科学技术。科学乃是第一生产力,西洋人之所以能够迅速崛起,正是因为他们高度重视科学研究,尤其是在武器制造方面取得了巨大突破。一旦落后于他人,便只能挨打受辱。”
然而,孝庄太后却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话语,甚至认为他是在蛊惑自己的孙子玄烨。她愤怒地斥责道:“你这个将死之人,竟然还敢妄图迷惑我的玄烨孙子!实在是罪该万死!”
不多时,一名太监小心翼翼地将盛着毒酒的托盘端了进来,曾柏藴毫不迟疑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酒液的味道略带甘甜,丝毫没有令人难以下咽之感。随着药效逐渐发作,曾柏藴脸上始终挂着满足的笑容,缓缓闭上了双眼。太监见状,伸出手指在曾柏藴的鼻孔处轻轻一探,然后恭敬地向太后回话:“启禀太后,曾太傅已经仙逝了。”
康熙二十五年,一对来自绍兴的邬姓夫妇来到寺庙里祈福,他们满怀虔诚地向佛祖诉说着自己的心愿。这对夫妇已经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但此刻他们更期待即将诞生的新生命。妇女抚摸着隆起的腹部,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她默默地向泥佛许下心愿:“愿我腹中的孩子聪明伶俐,才华出众,成为家族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