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玉和薛良孟又去到县衙户房里咨询,咨询结果是这是私人财产纠纷,不关他们的事,他们只发房屋凭证。阮玲玉真系欲哭无泪,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买个铺就买出个麻烦来,这时候的阮玲玉特想念自己的老公薛克俊,如果他在一定能解决问题!这时薛良孟说:“妈妈,我们不如去找三叔吧!他正好也在广州府城,爸爸让他负责广州府城到新安县城的海运航线!”
阮玲玉很是无奈的说:“良孟,看来也只能找你三叔帮忙了!”
两母子就离开了县衙户房,去广州府城海运码头附近的一个大型仓库,只见薛克仲正在指挥工人卸货,看见良孟母子过来,连忙上前说:“二嫂,良孟,你们来了!有什么事吗?这里太乱了,来,来我的办公室喝茶!”
阮玲玉母子就跟随克仲去了办公室,阮玲玉就把自己遇到的事,一一跟薛克仲说了。薛克仲听了一遍后就说:“二嫂,我能力范围内解决不了!我能想到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把张山找出来承担债务!但是这张山在那都不知道。对了,二哥明天就要来广州府城了!你还是找他解决这事吧!”
阮玲玉听到自己老公明天能来广州府城时,既开心又有点担心的说:“二叔,既然相公能来,那我明天再来吧!”
第二天,阮玲玉终于见到了县令薛克俊,哭哭蹄蹄的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薛克俊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说:“夫人,你放心,吃一暂长一智,正好也让你认识一下社会的险恶!你和克仲都以为问题出在张山那,其实张山只不过是个替罪羊!”
阮玲玉止住了哭啼声说:“什么?张山只是替罪羊?那到底是谁在害我啊!老公!”
县令薛克俊没回答她,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后,在案几上的纸上写了几张计划,递给了一旁的习洋洋总捕头,说:“习洋洋,你按照上面说的去操作,我要让这帮害我夫人流泪的家伙付出代价!”
第二天,安居乐业的安沐熙正常开铺,安沐熙坐在安乐椅上哼着小调,很快有人上门来购铺了。同样的操作方法,看铺后收定金佣金签约,第二天过户。不知什么原因,今天的生意特别火爆,跑了一百多趟,成交了一百间铺,整个广州府城中央大街的百分二十的铺面,几乎把所有来出售的铺都卖光了。安沐熙脸都快笑僵了,今天的运气不错,这么多水鱼游进来了,哈哈哈哈哈,发了!光抽佣都不少钱,还有中间差价,一户两百差价,光差价就已经二万两了,等到明天再把铺敲诈回来,呵!呵!真的是爽歪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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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天府衙户房门口派起了要过户的长龙,安沐熙就坐在附近的茶楼里,一一的帮那些购铺者和售铺者交易余款后就一起去县衙户房排队过户了!过完户以后,有些售铺者则都进入中央大街的一间叫安芳瑰丽有限公司的商铺里!进去时眉头紧锁,出来后都好像如卸重担的感觉。当天晚上,这些售铺者都神秘失踪了!
当天晚上,安沐熙因为忙了一天,也是够累的,心里想起,上次那个蠢妇人进门说的那句好话,猪笼入水,好意头,唉!这个蠢妇人怎么还不来安方瑰丽有限公司来借钱周转,难道她能还钱还有钱经营?哇!不行我要让安芳瑰丽有限公司起诉她,要让她血本无归,还要继续贴钱进去,哈哈哈哈哈,可能也是太累了,还发了一个美梦!
第二天,那些购铺者的商铺,无不例外通通都给一帮大汉吵闹着要还钱,不还钱就收铺。当他们去到最后一间房子时,碰上了铁板,全部被购铺者的人给抓了!
安沐熙正在安居乐业门口晒太阳,突然,安芳瑰丽有限公司的人急匆匆的跑过来,说:“安老爷!不好了,今天我们的人拿着欠条去找那些购铺者还钱,结果铺没收到,人却没回来!他们的欠条都没收了!”
安沐熙听了后哈哈大笑:“人没了就没了,老子大把人帮我收铺,欠条我又不止一条,没事,明天我去找府衙兵房的安加飞帮我收!”
在广州府城一个大院里边一个书房里,县令薛克俊看着面前的一堆案卷,抿了口龙川新田高山绿茶,思路开始清晰了,彻底弄明白了当中的猫腻,这里面牵扯到广州府城县衙的一些官员,究竟如何解决?
原来这个县衙附近的安家乐业和中央大街的安芳瑰丽有限公司都是安沐熙开的,安家乐业先开,而安芳瑰丽有限公司后开,而安沐熙背后靠山就是他大哥县衙兵房安加飞和他二哥户房安国户,及妹妹安珠拉是知府大人的小妾,只要来广州府城购铺者没有官方人的关系,都必须要去安家乐业这家铺里找铺面或房子,只要不经过安家乐业想办过户手续,是想都不用想,直接一句,我这里太多业务,你慢慢排队等吧!从年头等到年尾,你都等不上。当购铺的人同安家乐业签合同购铺后,就注定购铺人会掉进精心准备的债务纠纷,到时就轮到他的兵房大哥安佳飞出场帮债主收回铺面。
破局的关键在知府大人那里,只有将自己和知府大人的利益最大化,这些都是小问题。县令薛克俊抿了口龙川新田的高山绿茶茶后,思路清晰,想到了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