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周,陈继伟除了身体不能动,已经可以正常交流吃饭,父子俩肚子都憋了一股气,想找到陈三平的踪迹报仇。
陈光宗细心给陈继伟喂着参汤,希望儿子早点好起来。
“不好了,老爷,衙门的人把大门堵住了!”管家着急忙慌跑了回来。
陈光宗皱眉道:“领队的是谁?”
“老爷,是黄大人亲自带人。”
陈光宗道:“这老东西,年年拿我陈家那么多东西,还敢查我!我去会会他!”
陈家老宅门外,陈光宗在护卫们的簇拥下来到门口。县令黄浚正坐在高头大马上好整以暇。
“呵呵,今儿是什么日子,黄大人怎么有空光临寒舍?”陈光宗脸色转变忒快。
黄浚皮笑肉不笑,也不下马,就这么俯视陈光宗。
“陈员外,本官今日是来执行公务的!请你去衙门喝茶!”
陈光宗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不知所为何事?”
“作为多年老朋友,我也给你透个信。你儿子陈继祖被控告私藏甲胄,意图谋反。这是军部亲自抓住的,本官也无能无力。”
陈光宗双腿一软,被管家扶住。“我儿是被陷害的!”
黄浚摇摇头,“你跟我说没用!你去跟知府大人亲自说去吧!”
黄浚对身后衙役们挥挥手,“把陈家所有人带走。一个都不能落下。下人,护院全部留在庄园,不得擅自离开。违令者,以同谋论处!”
黄浚留下了十几人守在陈家老宅,陈家家眷大小七十多口人全被押送回到县衙。
陈家除了陈光宗和陈继祖父子四人,还有叔伯兄弟六人。剩下的都是陈家妻妾,如此也可看到陈家妻妾成群,日子过得有多潇洒。
牢狱中,陈光宗对着狱卒道:“我要见黄大人,我有事告诉黄大人!”
狱卒不耐烦道:“闭嘴,你是待罪之身,有话等审你的时候再说!”
陈光宗还想多说,被狱卒直接甩了一棍子,顿时消停。
“完了,黄浚都怕了,想贿赂都没了门路,这次栽了!”陈光宗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