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人驻守此地的并非是士兵,而是两个家庭。两个男子刚一开始露面便被射杀,只剩下老弱妇孺。
一个士兵看着这群老弱妇孺,为难道:“将军,他们怎么处置?”
陈三平道:“看着他们,咱们干完活就放了他们。我可没有杀老弱妇孺的习惯。不过,要是他们自己找死,也不用惯着他们。”
接下来陈三平来到堤坝上,研究爆破点。
幸好这个时代没有水泥,这个堤坝是土石建成。陈三平找了个中心位置,被水流侵蚀最严重的位置,挖坑将炸药包放了进去。他一次性的放进去十个炸药包,将引线都连接在一块,然后在炸药包上覆盖上一层薄土。
随着第一次引爆,上面的土层被炸飞几十米,而整个堤坝也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陈三平感觉整个堤坝都矮了一截。
看来这个方法可行。
陈三平再一次尝试,这一次他挖的坑更深,他将剩余二十个炸药包都放在了一块。看成败,就这一次了。
随着一声闷响,河水忽然喷薄而出,湍急的水流将震散的堤坝一冲而溃。
河水如脱缰的野马,踏入曾经通往漠州的河道,一路奔腾。与此同时,通往白岩城的河道水流急速减少,渐渐地,被冲击而来的流沙挡住了。
陈三平哈哈笑道:“意外之喜。”
陈丙打了个口哨,战马立刻来到了山坡上。陈三平等人翻身上马,直奔赤营而去。
营地旁,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捏着拳头,恨恨的看向马儿离去的方向。
“母亲,那是周人么?我要从军,我要报仇。”
中年妇女搂着丈夫的身体,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在她旁边,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拿着一个手榴弹,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他刚捡到这东西,发现居然还有一根线。这根线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
马背上,陈乙突然道:“坏了,我丢了一个手榴弹。”
陈丙:“你扔哪去了?”
“不知道啊,我找遍了全身都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