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忽兀又说道:“大王为人自负,骄傲自大,尤其是做了昭王之后,更容不得别人挑战他的权威,我们就说是野族故意让哩啰族挑衅大王,大王定会勃然大怒。然后再说近几年野族一直秣兵历马,意欲攻打我族,大王若是问我们为何不早报,我们便推说失察。大王根本不会把野族放在眼里,所以也不会责怪我们了。这样一来,我们三人就与野族撇清了关系,至于野族的生死就与我们无关了。”
里不术拍手叫好,夸道:“秒,真是妙计,执首子真乃睿智之人啊。”
倒是文昌玄目摇摇头说道:“我看不然,若是大王不相信我们说的怎么办?”
听完文昌玄目的话,失忽兀又是哈哈大笑,对着文昌玄目说道:“我说玄目老弟啊,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与野族撇清关系,至于大王信不信我们也决定不了。等将来野族出了什么事,那也是大王的事,跟我们三个有何关系呢。”
文昌玄目这时才恍然大悟,三人商议完毕便去了王帐。
如今草原上的部落早已对昌离恨之入骨,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起来反抗,像骆同族、金泼族依附着昌离,犸鱼族、廓蛮力族、喇扑赤族、勒奴击族都惧怕昌离,不敢作为,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
上次野族邀众部落相尊昭王之事,犸鱼族、廓蛮力族、喇扑赤族三族不给野族面子,不去赴约。后来脱伯申雄查得密告之事便是勒奴击族前去告的密。
如今敢和昌离作对的只有野族、库开族、侬哈怖族,再加上才笼络的茂吉狸族和依麦族,不过这两个也只是暗通曲款,不敢有直接态度。这样的情况,脱伯申雄不敢轻举妄动,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昌离天毒王帐内,文昌家一看着失忽兀三人,问道:“你们所说的是真是假?”
失忽兀不知文昌家一的态度,模棱两可的说道:“我也是照实分析,不然哩啰族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看到文昌家一面无表情,又说:“近几年野族大练兵马,似有不臣之心。我等着急万分,特来向大王进言。”
文昌家一瞪了他们三人一眼,说:“既然你们知道,为何不早报呢?”
文昌玄目说道:“大王息怒,都怪我们平时太相信脱伯申雄了,以为他是一个忠诚本分之人,想不到他竟是一个奸诈之人。我等失察,请大王治罪。”
文昌家一哼了一声,不阴不阳地说道:“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我好像记得有人曾经劝过本王,也是像你们这样说的。”
听完这话三人顿感心惊,大王说的是原左酋长文昌暗田,大王这是要秋后算账,还是卸磨杀驴,三人忙跪在地上,说道:“我们对昌离的忠心可昭日月,请大王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