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玉璋看向窦瀚道:“谁还没到啊?我记得是五个人啊?”
窦瀚道:“回左相的话,卢龙军节度使李可举因父亲身体抱恙,回去看护去了。前线事务都交给了大将王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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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琼不敢就坐,只是站在座位后向袁玉璋行礼。
袁玉璋一屁股坐下,众人也就跟随着坐下,屁股还没挨着胡椅,袁玉璋就猛地一拍案几,大喝道:“曹翔,本相让你坐了吗?给我站着回话!”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到底是坐还是不坐啊?
曹翔起身道:“左相,不知末将哪里得罪了您?”
袁玉璋道:“本相押运粮草在晋州遭到了昭义军三千人围攻,损失惨重!你倒是说说,是不是要谋反啊?”
曹翔道:“左相,此话要有证据的……”
话音刚落,苏胡就带着人将战场上搜集的旗帜、铠甲还有指挥官的人头扔在地上。
袁玉璋道:“本相本来就打胜了,没想到昭义军勾结李克用,突然偷袭,我军损失惨重,黄金也被劫掠走一大批。曹翔,你可知罪?”
曹翔大呼冤枉:“左相,虽然这些器具是我昭义军的人,可昭义军内部并不听从我的话,我是朝廷流官,他们可是累世的家族。这等截杀朝廷大员的事,末将万万是做不出来的 。”
袁玉璋道:“来呀,拿下!曹翔,是不是你主谋的?朝廷自会公断,有什么话到长安去说吧!”
曹翔大呼手下救命,却无人前来。孙永带着血淋淋的刀过来禀报道:“左相,曹翔的随从都被处决干净了。”
窦瀚、王景崇、李钧闻听此言赶紧站起来,再也不敢托大坐下了。